离方答:“我该如何便如何,她跳她的河,我娶我的美娇娘。”
结果,又得木梨一个白眼。
“你当真狠的下心不管?”
“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她讲清楚那事的,她自己死活要钻在死胡同里不肯出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离方的骨子里,有一种近似无情的冷漠。
木梨又道:“若你惹我生气,我又死活想不开,你若这般待我,岂不是叫我伤心难过,你就做得出?”
离方反问她:“那我去哄哄她?”
“你敢?!”木梨柳眉倒竖,一双柳叶眼里凶火跳跃。
离方一摊手:“你看,我去哄她吧,你又不高兴,我不管她的事吧,你又道我无情,那你到底想怎样?”
木梨一时无语。
“我就是担心,我也是女子,哪里就可能不会害怕了。”
离方再答:“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样,又怎会是一样的态度?”
木梨明白了,在离方眼里,不同的人,不同的结果。
“哎哟,小哥哥,人家不是太在乎你嘛,莫要生气哦!”
哎哟,全院子的人全都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离方到是很享受她的温柔小意,很爽地眯起了眼儿,完全忘了离岸和李七妹在一旁瞄着呢。
自这事之后,又时不时传出离明月的一些小动作,不管她如何折腾着,离方自始至终都不曾踏入离家老宅一步,更不曾跟离岸等人问及离明月,哪怕是一句,她可还好么?
离明月大抵是真的晓得了,她跟离方之间是彻底不可能了。
不过两日,就偃旗歇鼓了,这放弃的速度之快,叫围观吃瓜的木梨,惊掉了自己的眼珠子。
初七这日,离岸去了镇上一趟,说是驿站让他去的,有东西需要他亲自去取,还要签字划押。
木梨也没放心上,以前军营里有事,就会走驿站送来加急信。
他中午过来吃饭时,同木梨提了一嘴。
竟是他的养母来信了,而且还捎了些东西过来。
给木梨的是一对银蝶钗、一对绞丝银镯,十分精致,另外还有两块缎子,大红的,看着料子很不错,连张玉娘都不曾见过。
应该是晓得她和离方快要定亲了,特意挑了这两块料子捎来,是想叫她做嫁衣用的。
张玉娘瞧了一眼,发现比她准备的那两块还要好,便拍板,让木梨拿这个绣嫁衣用。
李七妹的是一对实心马蹄镯,还有几块好料子。
而她另外准备了十五两,分别给离家三兄弟的,离河那份,自该给离栓留着。
离方得的那五两,他交给了木梨,说是让她下回去县城时,再多买些花戴,因定亲之故,木梨对于他在这方面的主动,到也不再回拒,很是爽快地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