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策:“不是,张易之比较喜欢李深家的藏书,经常去他家看书的,他看书的时候不太喜欢别人在旁边打扰。而李深每个月二十五这天是最忙的时候,各处掌柜要来和他对账,也就是和张易之寒暄几句,让下人好生伺候着便离开了。等他对完账张易之还在看书,于是便邀请他留下来用饭。”
凌云点点头说道:“这样的话一切都说的通了,常言道最毒妇人心,可是男人狠起来的时候比那毒蛇还毒,这世上还有真情可言吗?”凌云显得有些失落,可是寒策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他很想跟她保证此生必不负她,可是如今俩人根本还没有开始,又何谈负与不负?
郑弘不愿意了打断了凌云:“你这疯女人,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那般好不好?至少你眼前的这三个绝对不是那样的。”
凌云白了郑弘一眼切了一声说道:“谁知道啊!我说小野鸡儿,好久没有喊过你了是吧?刚戒了个胖丫头又给我整个疯女人,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啊小野鸡儿?”凌云故意把小野鸡儿几个字咬的重重的。
郑弘忙道:“当我什么也没说,请问凌女侠你是怎么看出来是张易之杀的木婉玉?”
小玉也忙点点头说道:“对对对!我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无论是谁也不会想到张易之,毕竟在众人的眼中他们还是很相爱的。”
凌云惆怅的说道:“也许曾经他们是很相爱的吧!也可能是日子过的太平静了,太安逸了总有那么一个要跳出来折腾一下,就说人有的时候就是犯贱,好好的日子不过最后搞的家破人亡了才懂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到那时悔之晚矣!”
宫绍清:“我还是不明白。”
凌云:“我进门的第一眼看见的是张易之,按道理说自己的妻子死了那该是心灰意冷,伤心绝望的样子,而他不是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慌。我就觉得这不该是一个死了爱人的表现,我以己度人倘若是我的爱人出了什么事情,我应该是天要塌下来的那种感觉,恨不得随了他去的那种。当然人与人不同,爱的深浅也不同。再说木婉玉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干干净净的,看着好像是新换上去的样子。这样我反而觉得是欲盖弥彰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倘若我真的伤心欲绝到了不想活下去的时候,准备赴死死了还会在乎我自己是什么形象,好不好看吗?命都不要了还要脸做什么?如果是仇家把她勒死的还会在乎她穿的是什么吗?换句话说要是你的仇家把你杀了,看见你衣服上渐上血了,想想这样不好看还去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吗?”凌云说完都看着众人,众人都摇了摇头。
凌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大娘也说了她和木婉玉约好的,而木婉玉今日只有酉时才会回来给张易之做饭,显然是要出门的,外面是泥巴路而她的鞋子干干净净的,不像出过门的样子。我在她家也未曾看见其他的鞋子,连做饭的灶膛里我都看过了。所以她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迷晕了。张易之应该是找了个什么事儿给木婉玉做,把她留在点了迷香的屋子里,而这段时间他跑去李深那里露了个脸,因为他知道李深每个月的今天都是最忙的,李府也是人来人往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故意遣走下人,趁机又回了家就是小二碰见他的时候,那时候死神也就朝木婉玉招手了。”
宫绍清点点头递上那个香炉说道:“对,我在他们家的香炉里发现了迷香,这个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或者说他当时搞忘了处理。而且木婉玉的样子的确就是中了迷香的样子。”
小玉:“可是他还报官了,就不怕查出些什么来吗?”
凌云:“报官?这个是个意外,二愣子的出现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巧的是那县官也是个糊涂虫,所以便蒙混过关了。”
小玉伤心的说道:“他为何这样狠心,对一个那么爱自己的女人痛下杀手?”
凌云看了那几个男人一眼说道:“这个你就要问这些男人们了?喜新厌旧永远是男人本色,你看看木婉玉才二十多岁打扮的跟三十多的样子,人长得还算是清秀吧,可是常年劳作让她的皮肤少了光泽,哪里比得上那些保养得当的官家小姐,尤其是那双手,舍不得花银子买油膏,只能让它好了又烂烂了又好。而木家小姐正是风华正茂,面若桃花,肤如凝脂,打扮精致,还有一个颇有权势的老爹,至少娶了她能让张易之少奋斗半辈子。试问几位公子若是你们该如何取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