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总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路南栖本来还担心会不会沉闷,但沈牧白是个没心没肺,自来熟的人,特别是和林乐在一起,一个更比一个能聊。
林寒吃到一半,接了电话就先走了,房里现在只有他们五个人。
“我跟你说,我们医院,有个患者家属,那叫一个傻逼,整天就知道来医院闹,搞的整个院里都心情不好。”
“把他打出去。”
“不敢啊,我怕我把他打出去,他去告我怎么办?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
路南栖看着旁边和沈牧白划拳喝酒又聊天的林乐,有些哭笑不得。
刚刚她也被林乐灌了几杯鸡尾酒,虽然她平常不喝酒,但和林乐在一块的时候,总避不了,尤其是林乐失恋的时候,总要拉着路南栖喝个不停,久而久之,路南栖也能喝个几杯。
而乔靳言,被沈牧白和林乐联合着,硬是喝了几大瓶。
路南栖看了会儿,凑到乔靳言跟前对着他轻声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出了门,叫来服务员,让服务员给他们准备了几杯白开水。
上完洗手间,路南栖洗手出来,正准备关门,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路南栖被吓一跳,熟悉的味道止住了她的尖叫。
乔靳言带着路南栖进入厕所,然后反手把厕所门落下锁,将路南栖压在墙上。
厕所里灯光昏沉,乔靳言一手撑着墙,低头打量着路南栖。
路南栖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一样,耳边传来乔靳言低低的喘息声,情欲充斥在两人之间。
乔靳言勾了勾唇,俯身吻上路南栖。
乔靳言喝了酒,厕所里灯光又比较昏暗,他盯着她的样子魅惑无比,让她一下子失神,自发抬起双手勾上乔靳言的脖颈。
乔靳言堵住路南栖的唇,
路南栖被吻了两下,勾着乔靳言颈上的手不断的用力,乔靳言紧紧抱住路南栖压在他身上,然后吻着路南栖的脖颈。脑海中是刚刚林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