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棠慢慢靠近鱼媚,神色淡定,眼神坚定正然,倒是把鱼媚吓退了几步,略显得心虚。
“二姐怕什么?莫不是心虚?二姐方才说我和璇阴王同伙,那敢问二姐,你这是在骂璇阴王是蠢货吗?”
刚一说完,全场都紧绷着脸。
鱼棠继续道:“若是我与璇阴王同伙,被你们得知,璇阴王又怎会蠢的自己过来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鱼月见状,明显是鱼媚输了半筹,这可是对她们极大不利,她站出来呵斥:“三姐!这是你对二姐的态度吗?”
鱼棠目光冷冽地看向鱼月,吓得鱼月顿时闭口,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的态度,难道就是你对待我的态度?”鱼棠怼道。
“你!”
“够了!”掌尊终于开了口。
鱼月哭腔着调调,跑到掌尊跟前稀里哗啦,掌尊着实偏了心,道:“我不想听你们各自争辩!究竟有没有利用丹公子打千草丹的主意,关进执行台严打拷问便知。涂夫人意下如何?”
涂夫人露出满意的样子。
“爹爹,你竟然对棠儿如此狠心?”鱼棠实在不肯相信,掌尊竟然是如此不心疼原主。看来原主以前受虐真叫一个可怜。
赤玄殃拍了拍衣裳,一副轻松看戏的态度。
他摇头讽笑:“合着,是本王惹出来的事害你们家家争执。看来本王这一出还真是有意思,居然能够让本王看了一出好戏,扬言在外名声甚好的景真派原来家府鸡犬不宁啊。”
“你想怎样!”掌尊敌视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