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鱼月看不下去,忍不住道:“三姐,你还真是个狐狸精。勾引了赤玄殃和金少主金鹤,又来勾引哥舒家的耻辱之子。”
鱼月始终改不掉她那沉不住气的性子,叫另处看戏的鱼媚很是尴尬,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说到哥舒禹阳是耻辱之子,顿时朝殿上有不少人跟着笑话,鄙夷的目光及讥讽声一个也不落。
“哟,哥舒禹阳,你还有本事护起女人来了?一个家奴贱女的耻辱之子还配和圣女站在一块?”一来人便是他三兄哥舒翰。
哥舒禹阳虽不动声色,却早已把他恨之入骨,眼底划过冷冽之色。
鱼月岔了句:“什么圣女?就是个心机女,陷害了我二姐名誉才上位的!”
话音刚落,鱼棠一巴掌打了过去。
鱼月:“鱼棠你!”
“怎么?圣女不会喊嘛?若是不会,我立刻叫主上把你的嘴缝起来再丢进炼丹炉里!”
闻言,鱼月惊慌,到底还是识相,立刻跪地,“圣女,今日是我的不对。”
接着,鱼棠看向哥舒翰,鄙夷不屑地道:“哥舒翰,我记得你母亲也不是什么名门出身,好像是个商人之女,也不知嫁在哥舒家前是否清白?”
哥舒翰霎时慌了,震怒:“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母亲的兄长开赌场妓院,这样的家世能有多清白?到底比家奴更次!”
鱼棠的一番话着实解恨许多,惹得哥舒翰颜面扫地,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