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一眼便看出锦衣公子的不对来,时间紧迫,只能让人将锦衣公子就地放平。
几个伙计七手八脚地将锦衣公子放在地上,老大夫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毫无任何脉象,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姑娘看的心中一惊。
像是要确定自己的想法,老大夫又撩起锦衣公子的眼皮分别看了看,两只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老大夫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姑娘,请节哀!老夫无能为力,公子怕是已经去了!”
那姑娘惊道:“怎么可能,我哥哥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怎么会……没了?”
老大夫搂了搂胡须道:“敢问姑娘,你家哥哥以前是否有心疾?”
那姑娘认真地想了想道:“哥哥这些日子以来总是感觉心口有点闷,京城里的大夫也给仔细看过,说是没有任何大碍,大概是太过劳累,只需多加休息便好!”
老大夫仿佛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指着锦衣公子的心口问道:“公子是不是闷的心口会隐隐作痛?”
那姑娘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哥哥只是说心口有点闷。”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姑娘,实不相瞒,你家哥哥可能得了一种极其罕见的心症,这种病症发病之前就是心口有点闷,其它毫无任何感觉,就是不能受任何刺激。”
“敢问公子今日可是受了什么刺激?”老大夫追问了一句。
姑娘恨恨地瞪着,伸手指着站在人群中的夏小唐和夏昭阳怒道:“就是他们。”
旋即大哭道:“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哥哥也不会死。你赔我的哥哥!”
夏小唐楞住了,定了定神道:“姑娘,我知道你哥哥的死让你很难过,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来送约定好了的绢花而已。”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到这,那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扯下戴在头上的绢花啪地一声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垛了几脚,盯着夏小唐怒道:“都怪你送这劳什子绢花过来,让我哥哥欢喜过度,人这才没的。”
旋即冲到夏昭阳面前,用手狠狠地捶打他的胸口,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你赔我哥哥,你赔我的哥哥!”
夏昭阳傻傻地站着,任姑娘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打。
夏昭阳直挺挺地站着,不敢动弹半分,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或许是这宽大又温暖的胸膛给了那姑娘一定的安全感,那姑娘哭打的累了,靠在夏昭阳的怀里抽泣。
猛然意识到自己靠在一个陌生男了怀里,耳朵尖都红的滴血,羞从心来,一把推开夏昭阳,将夏昭阳推的一个趔趄。
那姑娘转头看着躺在地上脸色腊黄的锦衣公子,又扑了过去,开始大哭起来:“哥哥,你不能丢下我啊。”
“哥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哥哥,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哥哥……”
哭了好一阵子,那姑娘红肿着眼睛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夏小唐,用手一指,气势汹汹地冲着下人喊道:“将他们这两个杀人凶手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