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孩子的脉象倒是平缓,只是老夫观察他的舌苔还有眼睛,着孩子的病情应该很重才是,为何会这样,真是奇了?”大夫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那孩子如何?”妇人急切地问,一会儿平缓,一会儿又严重,孩子到底有事儿,还是没事儿?
“你们家的孩子,目前没有什么问题,此前既然有高手为孩子施过针了,为何还要来老夫这里看?”老大夫有些想不通,既然有医术高超的人再身边,那人就可以出手,为何要多此一举?
妇人听到这话,眼睛看了正站在柜台前的人,施针的人此时已经将目光转回了那面药墙,正看得认真,想起小神医的话,就没有说施针的人是谁。
“那我们家孩子是不是就好了?”妇人问。
“虽说目前已经脱离险境,不过还有些其他的问题,需要调养一下脏腑,想必你孩子经常咳喘,时常发热,需要吃药,而且春秋时节极易复发,孩子不可多啼哭。”老大夫看着妇人的样子,有些感叹,又是一个穷苦的家庭,还是这种病,可如何是好。
“那,是说以后我们家宝儿会经常发病?”妇人惊惧地看着大夫。
“唉,我开些方子,你回去熬了给孩子吃,到时候再来复诊吧。”大夫说着就开了几副药。
“孩子的名字是?多大?”大夫问提笔问。
“赵宝儿。八个月。”妇人回答。
“诊费加药费一共五十文。白术。”大夫站起来,将药方放在柜台上,说了一声。
“师父,来了。”柜台前的药童应了一声。
将药方压在药舂下,将剩下的药抓好,递给前面的人,之后就开始抓赵宝儿的药。汤月华站在柜台前,瞟了几眼药方上的字,看到熟悉的几味药之后,就放下心来了,看来这位大夫对一些小儿病症颇为拿手。
抓好药的药童,叫了一句,“赵宝儿,赵宝儿的药好了。”
妇人听到孩子的名字就赶忙上前,将铜板递给柜台上的药童。
“小哥儿,这是药钱。”妇人将钱交给柜台上的人。
“这位姑娘,可是想买些什么吗,还是有哪里不舒服?”柜台小哥儿,接过钱,问了一句这个进店看了有一会儿的人。
他以为这位姑娘是来看病的,或是抓药的,只是为何盯着药墙看了许久,还看了自己抓药。
汤月华反映过来,“哦,没有,请问你们这里有收药材吗?”
“咦,你是哪家的?我们一向都有固定的药材商人。”小哥儿回答。
“不是,你们可是收零散的药材?”汤月华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这位小姑娘,你们家可是有人在会炮制药材?可拿些来看看。”老大夫看着这孩子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估计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是为何又带着幂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