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亓绮看到父亲,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喜悦,可踌躇了一下,却并未上前一步。
秦将军正值不惑之年,虽脸上略有皱纹,却仍旧盖不住将军的威仪。
“老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二夫人立马从椅子上坐起,谄媚的挽过将军的胳膊。
“怎么回事?”秦将军正襟危坐,问道。
“哎呦,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奴才犯了错,我正训她呢。”二夫人边说着,边撇了撇江珩。
而一旁的江珩,刚才还一件愁容的为自己辩解,此刻见到将军不禁感叹:
就这身材,当个健身教练绰绰有余啊,真不愧是将军,啧啧啧。
“什么错,至于如此大张旗鼓的审问?找到了犯错的证据吗?”将军问。
“爹,她是女儿院中的丫鬟,女儿了解,断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她们没有证据就贸然定罪,定然是有人诬陷!还望父亲可以做主!”秦亓绮犹豫了一下,跪了下来,开口说道。
将军听到二小姐的话好似略显得吃惊。
这个从未服过软的女儿,此刻竟然为了一个奴才下跪求情。
“既然没有证据,此事就此作罢。”将军思考了一下说道。
接着又说“不过,既然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此女也不宜再留在府中,给她点银两,打发了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
秦亓绮深知这是父亲给予的最大恩赐。
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二夫人针对二小姐的小动作。
父亲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区区奴才和夫人动怒。
而放过江珩,也是看在二小姐的面上。
江珩肩上背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在秦府门口和秦亓绮不舍的道别。
“阿珩,让你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觉得很对不住你。”秦亓绮十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