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胜防呐,最终达玛姑雅还是说出了实情。
“这姑娘奔放,妈妈的私事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聂楼成闻声,嘴角咧咧,洲文化果然不一样,妈妈的这种事还能如此公开说出来。
这种妈妈密事在国若是被人知道,是会闹出人命的吧。
“什么叫稍微用了点手段,那明明就是、是、强、强、强……”
寒辰气得结结巴巴,硬是没有把“奸”字说出来。
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那个扑向自己的女人,长得美归美,骚归骚,但也不能这么如饥似渴吧!
要不是自己跑得快,真怀疑自己会被她关在洲,再也出不来。
他才不要待在那个女人过于缺少的地方,成为女王的男宠之一呢。
在国,他可以看到满大街的长腿女子,去个酒吧,就有不少女子对他投怀送抱。
他才不要为了一个女王,放弃一片森林呢。
寒辰是逃出洲的。
“她还好吗?”平缓一下心情,寒辰突然对达玛姑雅问了声。
“谁?我的那群爸爸们吗?都挺好的。”达玛姑雅在餐桌旁找了个座位坐下。
“谁问他们!”寒辰刚刚平静的脸在听到“那群爸爸们”几个字时,又黯淡了下去。
那个女人果然浪,身边男人都是成群的,她好不好关我屁事!
“那你问谁?问我的弟弟妹妹们吗?他们都挺好的。哦,对了,你走之后,妈妈又给我们生了个妹妹,好可爱的。”
达玛姑雅一本正经说着。
“我谁也没问!寒月,开饭。”
听到此话,寒辰的心情跌落到谷底,岔开话题,催促寒月准备饭菜。
那个女人,就是个荡妇!她又跟哪个野男人生孩子了?
寒辰越想心里就越堵得慌,再次催促寒月开饭。
寒月笑着摇摇头,开始准备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