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匪哥,鬼…鬼火!”
寒春三月,小结巴声线颤抖,吓出了一身冷汗。
“匪哥,不会是冤魂索命吧?”
一个穿着干净,摇着锦鸡羽毛扇,自封十里长坡岭第一谋士吴略,眉头拧紧,心悸小声道。
也不知道他摇着锦鸡羽毛扇是习惯使然,还是故作高深莫测。
看上去就一副欠抽的模样。
“你他妈放屁,要是真有冤魂索命,这世间的坏人岂不是全部干掉了,还有坏人吗?”
“封建迷信!”
被叫着匪哥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不说,还一脸的络腮胡,一对粗眉更似浓墨重绘,说起话来,自有一股霸气生成。
莫匪冷喝一声,提着斩马刀劲直而去。
在绝对强硬态度及毫无破绽理由面前,其余一切都是狡辩,形同虚设。
“匪哥所言极是!”
吴略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摇着锦鸡羽毛扇,嘴角挂起一抹浅笑:“冤魂索命?”
“我们十里长坡岭弟兄,劫财劫色那可是一把好手,可咱们何时劫命了?”
“连命都未曾劫过,又何来冤魂索命。”
“劫色?”
突然,吴略不禁想起了唯一一次劫色。
“小伙子,你不行呀!”
五十多岁的大妈指着他,一脸失望的表情简直就如一根毒针时刻在脑海中拨动,只有提及,双腿就忍不住打颤。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混合钢筋土。
“匪哥说得对,劫财可以,劫色绝不行。”
“吸土的年龄实在太恐怖了。”
吴略双腿打颤,脸色苍白不见血色,那段遭遇简直就是他一生的噩梦。
“吴略,匪哥都说了,冤魂索命那是封建迷信,你咋还吓得双腿打颤了呢?”
“走,赶紧跟上。”
两人驾着吴默快速的跟了上去,吴略,小结巴俯卧在莫匪身旁。其余人很快就按照以往的排阵方式在十里长坡岭大道两旁隐藏了起来。
“鬼火,是鬼火,鬼火飘过来了。”
寒春的夜,即便白天放晴,也多有些许凄冷,十里长坡岭更甚。鬼火出现的这一刻,更似一盆冷水从背心泼下。
所有人都觉得背脊骨都阵阵发寒,心底毛毛的。
话虽说冤魂索命乃封建迷信,可这刻亲眼所见,鬼火悬空而来,又只身一人,哪能还像之前那般淡定。
“匪…匪哥,鬼…鬼火,鬼火…来…来了。”
小结巴颤抖着手指,同时向莫匪身边靠了靠。
“匪哥,说不定真是冤魂,路过十里长坡岭去找他人索命呢?”
“要不,将弟兄们都给撤回来。”
吴略不担心其他冤魂,就担心像大妈一样强劲的冤魂。要真是像大妈一样强劲的冤魂,又看上自认为有几分洒脱的他呢?
那他岂不是小命不保。
“鬼火?”
“这玩意我见多了。”
“告诉弟兄们,今晚我们必将劫一大票。”
莫匪大手一挥,振奋之余,倒也谨慎了许多。
“劫一大票?”
“匪哥,真要劫冤魂的钱财?”
“冤魂的钱财能用吗?”
获得特殊暗号的所有弟兄,脸上都挂起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内心更是犯难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