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你这狗官!有本事冲我来!别动我爹!”周承业偏头大喊,脖子上凸起根根青筋。
他也被绑在了刑凳上,胸前、背后、手臂甚至脸上也是伤痕累累。
“哟,周大少爷倒是个大孝子啊!”刘知县舒舒服服地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得逞地看着他们受刑。
“唉,我也不想把事情闹成这样,你们若是把这私藏禁酒的事全招了,也不至于在这儿受这皮肉之苦嘛。”刘知县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放屁!我们没有藏私酒,你别想让我们稀里糊涂地就认罪!”周承业瞪着眼睛骂道。
“我说周大少爷喂,你还是年轻气盛啊!”刘成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周承业面前,弯下腰抬起头望着他的脸戏谑地笑着。
“你爹,应该比你聪明一点儿吧。”刘成又挪步到周老爷面前,周老爷低着头闭着眼,一言不发。
“不认罪,你们全家都别想活。”刘成凑到周老爷的头的一侧,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随后给侍卫打了一个手势,又将他们俩关回了牢房。
“爹,爹,您怎么样?”周承业跪趴在地上,将倒在地上的周老爷扶到牢房墙角的那堆茅草上。
周老爷靠着墙慢慢睁开眼睛,面容憔悴,气息微弱,嘴角也干裂了。
“水水”
周承业连忙到牢房门口拿来那缺了口的破瓷碗,将碗底里面的一点儿水喂给他。
周老爷被水呛了一下,喘着粗气。
“您慢点儿。”周承业抚着他的胸口,帮他把气喘匀。
“爹,您受苦了,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怎么没事?”周老爷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