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到了升堂审案子的时辰,府衙门口依旧挤满了人,顾婉晴陪着周夫人站在人群最前面,一脸凝重。
刘成高高在上地坐在堂上,周家父子跪在堂下,二人明显比之前憔悴得多,一看就是受尽了折磨。
但是周承业身体挺得笔直,昂头盯着刘成,眼神里尽是不屈和仇恨。
“周禛,你可认罪?”刘成一拍惊堂木说道。
“我认罪。”周老爷语气平静地答道。
霎时间,围观在门口的人像炸了锅似地议论纷纷,而周夫人,顾婉晴和周承业各个都是一脸震惊,怀疑自己听错了。
“爹,您说什么呢?!”
“大人,是我把那坛酒埋在我府上后院的大树底下的,此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与我周府的其他人无关。”周老爷一字一句地说道。
“老爷!!”
“爹!!”
“周禛,你为何要私藏禁酒?”
“周家酒坊是我一辈子的心血,酒坊没了我不甘心,就藏了一坛酒,觉着还有东西留着,心里能好受点。”周老爷轻描淡写地说着。
“爹!!您别说胡话!您没藏私酒!!没藏私酒!”周承业声嘶力竭地喊着。
“闭嘴!你忘了我昨天晚上怎么跟你说的?一切都听我的!”周老爷扭头冲周承业低声说道。
周承业一下愣住了,他突然明白过来周老爷昨天晚上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了,那每一句话都是他决定赴死之前的交代啊。
“不行,爹,不行,绝对不行”周承业望着周老爷,眼圈泛红,不住地摇着头,声音颤抖着。
“大人,我认罪,但此事我周府的人全不知情,希望不要连累到他们。”周老爷语气坚定地说道。
“老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啊!呜呜”周夫人跪倒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