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延平镇放的火整整烧了六天六夜才将熄。
第七天,苏炯打开实验室的大门,地下憋了一周的人迫不及待地冲出来。
“咳咳……”然后响起此起彼伏地咳嗽声。
周围建筑烧成废墟,地上铺了一层黑色的灰,冷风一卷四周就下起黑色的“雪”,不知道是不是白飞蛾被烧后的骨灰。
时不时地还有噼里啪啦的的声音,冒出零星的小火花,是没烧干净的木头。
重要的是几个冲出来要呼吸新鲜空气的人,张嘴就来个深呼吸……
呃,就被现实狠狠教育了一顿,吃了满嘴的灰,也不知道那是多少只虫灰,空气比实验室里更差,好歹实验室里面只是人多了,十天半个月没洗澡,味道闻着闻着就习惯了吧。
出来后发现这外面的更让人上头,啥都一起烧干净只剩渣渣和空气,各种化学物加上分量最重的焦臭味混合在一起…
对不起,是他们错了!
有前车之鉴,还没出来的人学聪明了,实验室别的没有,口罩贼多,一人脸上挂了三四层才出去。
“还能闻到臭味。”傅习宴顶着窒息的风险给自己和宁玥都套了四层的口罩,才靠近大门口他就闻到臭味。
有时候五感太灵敏也不好呀,远比别人受的罪多。
他转头看宁玥,见她眉目舒展,问她要不要加一层口罩的话到嘴边一顿,换成:“媳妇儿,你没觉得臭?”
很惊奇,很惊讶,他俩一样五感灵敏呢!
还是他媳妇厉害,比他能忍!不行,他不能被比下去,别到时候打不过他媳妇儿,还连吃苦耐劳都比不过!
嘤不想被媳妇儿嫌弃…
“我封闭了嗅觉。”宁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