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上官宇那本就强烈的求胜欲一发不可收拾,越战越勇,最后他的球是场上谁也拦不住。
鉴于上官宇尤其突出的发挥,第二日起,沈忻月便不跟他一组,因为下人们抱怨太多。
“主子,王爷明明那么厉害,你还跟他一组,我们哪可能打赢你俩啊?你换我们组来呗,让他跟别人一起。奴才看他拦不拦得住你的球。”
“是啊,王爷一杆子挥来,那球那速度,啧啧啧,主子你跟他较量一番,或许就你能赢他了。”
“我们不同意主子你再去跟王爷一起强强联合,明显欺负人。”
“……”
沈忻月迫于压力,只得去通知上官宇这一新安排:“王爷,今日你跟姜侧妃、巧锦、巧蓉等一组。我、瑞云、吉祥、余虎等一组。”
“为何?”上官宇一脸不解。
“因为你总是赢,大家觉得无趣。我要照顾众人情绪,合理分配人员。”沈忻月实话实说。
“分明技不如人,竟然还怪别人太强。”
上官宇非常不满。
他今日可是做好准备让对方一个球都不进,好好迎接沈忻月每次过来与他庆祝的喜悦。
结果一进场沈忻月就给他一瓢冷水。
“你那是技巧吗?你那就是浑然天成!我们这好好玩着,你硬是要当成战场厮杀,大家都被杀地片甲不留,还有什么乐趣?好了好了,你过去吧,这就要开始了。我今日不会手下留情的,你好好跟你的姜侧妃配合吧!球赛上无尊卑,你别指望以身份压人。”
沈忻月一顿话急急讲完就跑。
过去后立刻跟那几位小厮一顿击掌鼓足士气,然后就拿着球杆严阵以待等着上官宇一组进击。
这一幕幕都看地上官宇心里一股怒火无处发泄。
心塞的事情远不止如此。
沈忻月如她所言果真毫不留情,连续挡了上官宇几次球,出击也是只打姜丽妍等他之外的其他人。
他只要冲过去,那姜丽妍对于冰嬉还比较生疏总要摔倒,他不得不分心搂住她。
他这一搂,沈忻月一组的人便眼疾手快再一出击,于是便赢了去。
沈忻月一脸不在乎他是不是抱了别的女人,一溜烟滑到吉祥与瑞云身旁,高兴地直击掌。
连他那最衷心的虎子都当着他的面贴了沈忻月的手!
绕是如此心塞,上官宇却又不敢不去参与。
他若是不去,那沈忻月定是更肆无忌惮,赢球后绝对得意忘形。
有一次,他就是去迟了些,赢了球的那组人就彼此手臂搭着手臂成了一个圆圈,庆祝地热热烈烈,完全不管是男是女。自然里面也有沈忻月。
只有他在,眼神一瞟,那些人才不敢与沈忻月靠的太近。
全府上下玩了整整十日,玩到大年三十。
上官宇既想赢球,又时常赢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沈忻月与一群男人欢呼。
为了平衡白日这满腔的怒火,上官宇夜晚沐浴总是叫来沈忻月受折磨。
一会嫌弃她力道不足,一会批评她搓地不对,生生将她使唤成了下人。一双白嫩嫩还因为他生了冻疮的小手每日在水中泡了许久,连手膏都多用了许多。
连日的练习确实加快了上官宇的腿康复,到除夕进宫那日他已经完全不用轮椅,去哪里都可以自己行走。
“阿宇,阿宇!”
柳惜宁伸手往上官宇眼前晃了晃,这才将他从回忆里抽身出来。
她看得出来他走神了,方才他问完她要不要去看初五王府的冰球比赛后便未再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