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吸捕使得沈忻月有些意料不及,“嗯”一声嘤咛在嘴里闷闷出口。
只觉得腰上的手猛然一缩,对方的掠夺便更加猛烈。
她双手不知何时放在上官宇的玉带边,此刻抓着玉带借力轻轻挪了挪。
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小腹。
上官宇带着她的腰突然转了一个方向,又吻了一会才将她放开。
“小月儿,谢谢,我好多了。”
上官宇趴在沈忻月肩上,朝着沈忻月的耳朵悄悄讲话。
被刚刚一阵亲吻沈忻月已经面色微红,再被这暖热的气息一搅扰,雪白的耳朵便烧地更甚。
等她要说些什么时,上官宇已经离了她的肩,一身锦衣背对着她,负手在背站在前面,她正要叫声“王爷”,不想被他一句话打断。
“看够了就滚出来!”
上官宇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沈忻月正在疑惑这话是何意,就见姜丽妍从灌木丛后不安地走出来,身后跟着柳惜宁,再后面不远处自然还有他们的婢女。
她本能地就往上官宇背后躲地更深。
她本是有些庆幸,上官宇高大的身子应该可以将自己严严实实遮住。可是随即又转念一想,上官宇分明说的是“看够”,也就是那二位刚刚分明看到了什么不说,还看了许久。
如此一想,沈忻月便有了一股怒意。
这种事情居然还有人来毫不避讳地围观!
这个地方,是她特意为上官宇平复心情挑选的清静偏僻之地,断断不会是哪个路顺路走来而已。
他们这样过来,必定是刻意跟随。
自己与上官宇本就是想要个清净之地,为何这些人还要这样穷追不舍?
上官宇分明是与柳惜宁说了话才旧疾复发,他们这样来,到底是何居心?
这么想着,沈忻月抛却了心里那丝被人撞破的尴尬,从上官宇身后无畏地站了出去与上官宇并立,想要从二人脸上一探究竟。
“王爷,我们是担心您,所以才过来看看,不料……打扰王爷与姐姐是妾身之罪,还请王爷恕罪。”
姜丽妍规规矩矩地墩身一礼,又无可挑剔地将话讲完。
果然是刻意为之。
“妹妹怎知王爷有恙?”
沈忻月平平常常地一问。方才上官宇病发时姜丽妍分明不在。
“回姐姐,是柳姐姐告知妹妹的,方才我到湖边时见姐姐扶着王爷远去,而柳姐姐在后面摔倒了才上前一问,才知道缘由,于是便跟柳姐姐一起来了。”
沈忻月顺着姜丽妍的话再转眼一看,柳惜宁红裙的膝盖处是有一些污痕,右手还扶着左手胳膊,似乎有一些痛苦,看着上官宇的眼里也有说不尽的难受。
沈忻月刚要说话就听得上官宇有些急切地问道:“阿宁,你的胳膊可有恙?”
她不得不将为何摔倒的话咽下去。
其实那湖边并不滑,而且方才上官宇和柳惜宁站的地方,是她特意为上官宇和五皇子选的,那地方地平而且幽静。
“阿宇。”柳惜宁说着话就红了眼眶,“很疼……许是旧伤又发了……”
疼,心里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