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温和的人。
刘升月笑道:“这个可以有,不过,只怕在下身份卑微,京中淑女看之不上。”
赵元:“我做你证婚人。”
行了,确定了!
刘升月笑道:“如此,那便提前谢过赵兄,待来日小弟寻到合意的淑女,婚娶时再来劳烦你。”
赵元当即答应:“可。”
刘升月又是一阵笑,笑够了,方才拱手道:“今日多谢供奉官为了在下之事跑一趟,有劳供奉官,有劳张大哥,升月无以为报,请先受我一拜,此恩此德,必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说完,诚诚恳恳地朝张耆和张青行礼,张青不敢受礼,身手灵活的避开,张耆也不敢生受,连忙扶起他:“哥儿不用多礼,某尚未来得及做什么,算不得什么恩情。”
张耆坚持,刘升月也没强行行礼,道:“已在供奉官府上叨扰许久,我也该告辞了,掌柜的在铺子里不止会如何的担忧我的安危,我须得回去报个平安。张大哥,阿姐处我不便贸贸然拜访,劳烦你给阿姐带个话,告知她我还安好,让她不用为我操心。”
“是。”
安排完事情,刘升月跟赵元告别:“今日认识赵兄很高兴,赵兄的身体,每七日可蒸一次,蒸完进些清淡的吃食和多喝水,如此,对身体才有益处。告辞!”
赵元笑得风度翩翩,神态温和:“今日与哥儿一见如故,今日哥儿有事,不便相扰,来日找个闲暇之日,你我在畅谈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跟赵元道了别,张耆安排车驾,送刘升月和五六回去安和堂,待两人离开,张耆与张青才一起行礼:“卑职见过陛下,陛下万福!”
“平身,无需多礼。”
赵元面上还带着笑,心情不错的样子,笑道:“张耆,方才与刘升月攀谈,你可数过涉及多少门学问?”
张耆道:“有劳官家动问,卑职乃是粗人,只粗略识得几个文字,并不曾看出月哥儿所言涉及多少学问,卑职只知但凡腹有诗书之人,言谈举止皆与旁人不同,说话做事周道。”
赵元点点头,看向张青:“张青你说。”
“是。”
张青道:“属下观月哥儿其人,慷慨豪迈之士,重情重义之人,为人博学多识,常人难及。”
说着,把某一日刘升月教刘娥读书时所说的话,大概复述了一遍,道:“官家,属下是粗人,只粗略识得几个字,看书那是断然看不下去的,然经月哥儿之口出来之语,却让人一听便懂,一听便入迷。属下在官家行走时,也曾听过几次大儒之言,许多地方皆不如月哥儿所讲那般引人入胜、通俗易懂。”
赵元点点头,没说什么,只让张青转告刘娥,宫中他已经安排得差不多,让刘娥做下准备,不日即将迎她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