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了白毅很大的便利，看着青年进了一栋上世纪风格的公寓楼，高高仰望这个带大院的公寓楼，看着青年打开了顶层角落里的房门。

确定这是什么地方后，白毅先行一步离开，此刻正值下午，晚上再来，先去找一套行头才对。

走进狭小的昏暗的通道，望着远处正有几个工人从车上推下来的废料，工业区也有工业区的好处，

例如这些八成新的垃圾，不可再利用或者回炉的成本太高，就会被遗弃。

躲在角落里看着十几个流浪汉上前去翻找。

太难了，这没钱没衣服还非人，跟老鼠一样躲着，这样的感受太煎熬了，这回强制期结束后，一定要好好准备一番才行。

不能再这样，毫无准备的变身，这回遇到的是个人，下一次呢？

万一遇到识货的咋整？

心里横七竖八的念头，时间逐渐来到黄昏。“你是天主派来的小矮人吗？”

一声韩语从身后响起，白毅如同炸毛的母鸡，瞬间回头，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忘打量眼前这个背着四四方方的书包，穿着老旧棉袄，

梳着单马尾，灵动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女孩，比自己还要矮一头，应该是刚放学吧。

郑娜看着小矮人不理会自己，蹦蹦跳跳朝着垃圾堆走去，白毅看了看前后，没有大人，才跟着过去，看着小女孩熟练的手法。

嗯，一看就是老顾客了，白毅看着小女孩从一堆工业废品当中抬起头，手里抓着手臂，哐当作响，等看清楚，才发现是半人高的芭比。

为什么是芭比，白毅也想知道，小女孩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韩语，反正一句没听懂，专注爬到顶端，四处观望有什么能让自己遮住身体的。

不得不说，这工业废品后还有一堆废弃玩具，基本以抱枕与玩偶居多。

咚。

白毅挠着后脑勺，看着掉在一旁滚下去的纸团，看向砸自己的罪魁祸首，小女孩挥舞着手里的玩偶，白毅眼前一亮！

当然不是洋娃娃身上的漂亮小裙子，而是男玩偶身上的白色西服，虽然肮脏，却还能看出华贵感。

麻利的跑下去，郑娜欢喜的将男玩偶身上的衣服拔下来，递给白毅，伸手去拿，郑娜又缩回手摇了摇头，指了指白毅身上披着的衬衫。

白毅愣了下，看着小女孩的目光，啧啧，还是个识货的，找了堆废料挡在自己身前，麻利将衬衫扔出去。

郑娜眼前一亮，将西服递过去，弯腰将衬衫捡起，宝贝似的塞进背包里。

白毅穿上西服，裤子倒是合适，衣服有些紧，倒是一对尖耳朵，想了想将绑着的杂乱的头发松开，披头散发，满脸大胡子，一看就不是善类。

“妈咪一定会很开心的。”郑娜挥舞小手，背起四四方方的背包转身离开，白毅站在废料堆前，看着夏冰买的衬衫被带走。

唉，发挥余热吧，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人家送套装，自己送单件，真想不通了。

“不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白毅很疑惑，体内没有怪异的能量，却有尖耳朵，而且小胳膊小腿的，真的不像有力量的样子，看着脚趾：“我还要一双鞋子。”

看着眼前的废料堆，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