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很疼。
非常疼。
“你怎么动不动就动手,等倾倾姨回来,我就告状让她好好收拾你一顿,让你老欺负我。”
秦斯屿仰头喝了口水,而后规规矩矩的将矿泉水塞进她的怀里,拖腔带调懒懒散散的说:“那你去吧,如果没计算错的话,她现在刚刚到家。”
“???我怎么不知道?”
秦斯屿将网球都捡了起来,才回答她这句话:“昨天十一点半,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一提到时倾倾突然想到了他妈交代的事情了,继续道:“时女士把你和我安排在一个学校了,想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顿了顿:“当然,你反对也是没有用,咱们家时女士说了算,还有啊你自己的成绩摆在那。”
季桃栀有些嫌弃的嘟囔句:“我觉得你询问了个寂寞……”
秦斯屿摸了摸她的头:“自信点,把觉得去掉,乖哦。”
季桃栀:“……”
乖个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少年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想到刚刚母亲说的事,眉眼微蹙,眸底深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秦斯屿?”
“秦斯屿啊?”
“秦狗?你跑哪去了?”
“我进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