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闻萧文景武功极高,前前后后阮轻湄试图逃了三次。
第一次没踏出内室,第二次终于跳下了水刚想拼命游走直接就被划船的扶桑用鞭子一卷甩了上来。
第三次……
她只是抬了一下眼,然后面前的瓷杯就凭空碎了。
咽了咽口水,阮轻湄看向正对面坐着喝茶的萧文景。
“我喜欢聪明人,但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趁我还没有动怒,收起你的那些小算盘。”
阮轻湄抿了抿唇,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我衣服湿了,会生病的。”
“到了。”
萧文景回了一句,而后船便靠岸停下了。
扮成船夫的扶桑在外喊道:“公子,到了。”
萧文景起身,回头看了一眼仍坐着不动的阮轻湄。
“现在不担心生病了吗?阮姑娘?”
阮轻湄笑了笑,“哪能啊,奴家这就下来。”
她异常地乖顺,反倒让萧文景皱了皱眉,不过即便她打什么算盘也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下了船,阮轻湄直接被黑布蒙上了眼睛,她在心里记着时间,记着转了几次弯,明明心里算计到极致,面上却是一副懵懂失措的表情。
终于,弯弯绕绕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阮轻湄眼前的黑布终于被揭开。
这是在一座宅院里,寂静非常。
扶桑关上门退了出去,内厅里只剩下阮轻湄和萧文景两个人。
萧文景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