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把上的活做完,咬着说:“我有个想法,我想做自愿者,不管自己能做什么,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我就去!”
刘晓雯看着她,脸色潮红的抿着嘴,举起看着齐艺和水媛媛。
齐艺拿出一张纸,迹工整的开始写了申请,又写下自己的政治面貌。
靓靓和她在大学就入了党,她们都已经习惯彼此的神色里的默契。
她们几个依次的在申请书下签了名,看着自己的名字,刘晓雯有种冲动的想哭,她的眼睛红红的胀痛,说:“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要过年了,怎么就变成了胆战心惊的日子啦。”
她趴在靓靓的腿上,眼泪温热的滴在睡衣上,没有人能回答她的疑问。
尤瓦尔赫拉利说的无价值的群体是不是此时的束无措,几个人站在客厅大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的雪。
天空有些红色的朦胧,无边无际的雪连着天,像似一整块的绸布,零碎的雪花惊慌失措的点缀。
楼下的猫叫声也学会了如何掌握大小了,想是它的主人正抱着它一起欣赏雪景吧。
看不清对面楼房里的人们在做什么,却发现好多人家的客厅都亮着灯没有遮挡窗帘。
齐艺的电话声响了几下,齐艺回屋里看电话,过了一会儿出来说:“肖阳出任务刚回来,他们都很好,去救援的时候人们都很镇定。”
宿靓靓把窗帘拉上,挡住了窗户缝进来的冷风。
调侃的看着齐艺,水媛媛和刘晓雯明了的合围上来,齐艺知道这是明天大扫除的前奏曲。
她举起了双说道:“这周我负责的是卫生间和阳台!那可是最有味道的地方呀,对于分工的责任制你们是想反刍吗?”
靓靓在寝室里制定的规章里,着重的说了不要对自己的责任有反刍思维。
水媛媛当时很懵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问:“魔头,什么是反刍思维呀?”
靓靓点点她的肚子说:“反刍思维是把一些问题产生的后果,反复被动的在大脑里自责思考。”
齐艺那时还坏坏的接茬说:“反刍思维也可以用在减肥里,比如你每次吃完东西就想象东西是如何在你体内发酵,然后食物的周期怎样的遍布你的身体,你被食物如何的分解,最后你会形成什么样的体形。”
水媛媛当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后来问了老师,老师也是奇怪的看着这个傻孩子,怎么就成了一个胃了呢?
现在的闺房责任制是轮流更换制,有几个奖惩制度很有味道,干的快还利索的人有权选择下一轮的优胜略汰的地方。
惩罚更是有,失败的那个人需要给每个人做足疗。
齐艺是几个人里干活最干净的人,她的潜意识里的洁癖恰到好处,所以每次她都选择了卫生间,她觉得那个地方很需要她这样的人来做。
水媛媛听齐艺说了反刍,突然吓了一跳的说:“我又把黄瓜吃完了。”
刘晓雯很识地打了一个黄瓜味的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