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林进来的时候,夜蘅捧着一本奏折已经看了有半个时辰,严肃正经的脸几乎可以媲美一座雕像了。
“到底是多么紧急重要的事情才能让尊上在这里端坐许久却想不出解决之法?”宋君林打趣道。
“伤势还未好,坐。”马上有婢女进殿往座椅上铺上软垫,又端上一盅药膳放到案桌上。
“谢尊上大恩。”
“吃还不好好吃,就别起来牵动伤口。”夜蘅用眼神制止宋君林起身的动作。
“您有什么为难的事吗?”宋君林好奇道。
“只是在想我认识的人里谁有耐心教导基础法术和一些常识准则?”容青对学习法术的热情他看在眼里,可哪怕血脉的问题解决了,光学这些是不够的。她还需要了解当下局势,学会交流和行事的一些准则。
“如果您是为前几日我在禺疆宫见到的那位姑娘的话,臣不免要自我举荐一下了。”该说是无知即无畏吗,明明躲他躲得厉害,却还是装作从容的样子。
“其他方面我不担心,只有一点,别带坏她。”容青对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完整的认知,比如男女感情。
“臣虽是放浪不羁了一点,但眼光很高,尊上完全不必有这种担忧。”宋君林嘴角抽搐道。
他行情很好、眼光很高的好吗,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感兴趣,又不是饥不择食!
“那你发誓。”夜蘅要求道。
“臣发誓,如果臣违背誓言,那么臣此生注定跟红粉知己们相忘于魔界,冷冷清清地过此残生。”宋君林嘴角抽搐道。
“我其实只是想听三个字。”
“?”
“后面那些话不是我逼迫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