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以为小官员从一旁走出直接跪在大道之上痛哭流涕。
“殿下,臣乃小小京官,家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现如今已经揭不开锅了!”
“是啊,殿下,我家也是这样,家徒四壁,无以为食啊!”
三言两句便有数十个官员跪倒在地,泪声俱下说着自己的惨状。
更有甚者上前道:“肯定殿下莫要拖欠百官俸禄!”
正当李承道要说话的时候,户部尚书方咏盛怒道:“殿下乃是储君,如何行事需要尔等来教吗?嗯?还不速速滚下去。”
李承道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方咏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殿下及冠之年,便身居监国重任,调兵遣将还需要和尔等商量?”
“尔等是否没有将储君放在眼里?”
“贪墨官员,是否想与朝廷为敌,与殿下为敌!我告诉你们,我方某人第一个不答应。”
方咏高举自己的右手,说的是澎湃激昂,热血沸腾。
礼部尚书曹光急忙站出来应和道:“方大人直言,上达天听,下抵黎明,忠臣不若如是。”
一旁的魏征努力的憋住自己的笑意,低着头不说话。
“可是,大人!朝廷若是将我们的俸禄拿去置办大军的粮草,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我家中老母病重,无钱可医啊,恳请殿下大发慈悲救我老母一命。”
“并非我等忤逆殿下的意思,舍生而取义我等自然明白,可是老人孩子是无辜的啊,若是殿下要我得性命拿去就好!”
方咏越是打压,底下的人越是连声喊苦,最后说的那是澎湃激昂。
将李承道以及逼到了绝路上。
方咏眼看着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转头拱手对着李承道道:“殿下,听百官所言,并非虚假,俸禄不可在拖欠!”
“若是殿下执意要调兵北上,我等可以尽力募捐。”曹光咬了咬牙,上前拱手说道。
“不可啊不可啊,我家徒四壁,如何募捐啊?”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俸禄不发竟然还要百官募捐。”
“这官我不当了,回去种两片地安度晚年。”
“我家里你们看能搬的都搬走吧,估摸着还不到一两银子。”
曹光的话就像是点燃了引线一样,引得大家连声叫苦。
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可还有那些个清官,所言不虚。
一年多没有俸禄,如何生存?借,贷,卖!除了这些无言其他。
方咏听到这些话,狠狠地一脚跺在地上,怒道:“君子自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国家有需,尔等竟然还如此行事,这和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方大人你家缠万贯不缺这点俸禄,我等可是两袖清风啊吗,怎敢与您比。”一个身着青袍的官员怒气冲冲的喊道。
“哼,老夫何来家缠万贯?不过破布衣衫两件罢了!”方咏怒道:“国家有需,我等多少是个意思。”
“我先做个表率,我家里有两把椅子随是老母所留,陈年旧物,可我亦是愿意为朝廷做贡献。”
“烦请殿下遣人去取即可。”
“我家里也有烧火棍一个,尚且不用。”
“我家有有小马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