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的重赏并没有引来报信之人,显然,百姓们不想得罪残忍的凶手,得罪凶手,指不定被怎样报复,他们不想成为死人,所以,即便有人知道,也会选择沉默。
事情陷入僵局。
祁慎等人分开查探,宓音跟着祁慎到处跑,一天跑下来,脚都要断了。
“你回客栈吧。”祁慎见宓音满脸疲倦神情温柔。
“你还要出去?”宓音困倦的问。
“我去义庄看看。”祁慎道。
“你是打算从县府的死寻找突破口?”宓音问。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县府的师爷,他将尸坑之事上诉朝廷,却至今都未露面。”祁慎道。
“我跟你一起去。”宓音道。
一行人去了义庄,看守人是个极为丑陋的人。
不知怎么称呼,所以看守人只是行了个礼。
“县府的人怎么死的?”祁慎直言不讳道明来意。
“是被杀死的。”看守人解释。
“死前可曾被下过药?可能从刀痕看出些什么线索?”祁慎问。
“从伤口看,下刀之人干净利索,刀极其锋利,县府的脖子险些被一刀砍掉,从切口上看,凶手的力气很大,才能使尸体的脖子险些被砍掉。”看守人道。
祁慎上前,掀开白布查看尸体。
空气中是浓郁的熏香,点香是为了掩盖尸臭味,木板上的尸体浮肿,脸色惨白,十分碍眼。
他的脖子有深刻的刀痕,他的脑袋还没经过缝合,所以伤口的肉在往外翻。
旁的姑娘见此,早就受不了了,宓音却神情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