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高队长,我们兄弟两个要休息了。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们搭好。万一野兽进来就不好办了。我可不想再被抄一次家。风哥,我们睡觉!”
灵儿揶揄的说完,把秦风按倒在席子上,自己紧挨着他。“高队长,”秦风刚想说话。灵儿的小手一下捂着他的嘴,怒喝:“别跟畜生多说废话!”
高祥脸色铁青,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退了出去。秦风很明显的听到,外面有人在捶着地面,捶的地面几乎发颤了。然后是呜呜噎噎的哭声,声音虽然很低,却是特别的悲伤。连秦风的眼眶也莫名其妙的湿润了。
“哥,抱住我!”他往秦风的怀里挤了挤。秦风抱着阮灵儿,人如其名
,确实很软,细细的腰肢,柔若无骨。光滑温润的肌肤,如婴孩一般,他吐气如兰,小脸又是哭的梨花带雨。好吧!秦风苦笑了一下,这个小兄弟老让他有种看到美女的错觉。
秦风说:“灵灵,别哭了,我唱个儿歌你听吧!”说着他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哼唱:麦芒儿长啊,油菜花儿香。老槐树边上啊,是故乡!石磨碾子,树下放啊!窗花还是旧模样!
阮灵儿渐渐平缓了情绪,闭上眼睛睡着了。可秦风却睡不着了。一只手臂被当成了阮灵儿的枕头,到半夜时,秦风感觉自己快半身不遂了。
“灵灵!”秦风轻唤着。“嗯!”阮灵儿翻了个身,但他的头始终没离开秦风的手臂。秦风真是无奈又无辜。凭什么我就是个做枕头的命啊?
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到了天亮,秦风被一声尖叫惊醒了。“你抱着我睡了一晚上?”阮灵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帐篷的一角。
“是啊!”秦风揉揉被压的没了知觉的胳膊。“流氓!”阮灵儿面红耳赤。“是你压了我一夜,流什么氓啊?要不,今天你做我枕头?”秦风气结。
阮灵儿看看他胖了一圈的手臂,笑得一脸无辜。“谁让你靠我那么近的!活该!”外面集合的鼓声敲起来了。两个人慌忙跑了出去。
“今天第一天训练,先练习队列和持弓的姿势。我给大家每人发一把长弓。新兵先看老兵如何做,再跟着学。”高祥站在前面说。他的一只手破了,缠着绷带。
秦风拿着弓看了一下,嘀咕道:“这么破的弓?打仗能好使吗?”高祥看了看他,“弓的好坏在于人,而不是弓的本身。弓是基础,箭是载体,而持弓人的内力,才是杀敌的武器。”
秦风似懂非懂,他转过头看看阮灵儿,“灵灵,你听懂了吗?”阮灵儿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高祥看了看她,拿过秦风手里的弓,抽出三支羽箭,“我现在要射一百步外的三只小鸟!”
三只不知危险已降临的寒雀,在树枝上傻站着。三只羽箭电光火石之间,飞射而出,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时,三只寒雀齐齐坠落于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秦风下巴差点掉地上。只有阮灵儿冷冷的说了一句,“刽子手!”高祥苦笑着看看他。
大家都专心致志的手执弓箭练习。只有阮灵儿,把弓箭丢在一旁,认真的擦拭着他的长剑。
高祥走到他边上,像是下决定一样,握了握拳头。秦风误以为他要打人,赶紧跑了过去。挡在他们中间。“队长,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观之不雅
!”秦风一脸讨好的说。“滚开!”高祥沉声。
“你给我滚开!”阮灵儿提着剑,剑尖指着他的胸膛。人们都不知所措,不敢去拉架,只能在一旁看着。“阮灵儿,你不要老是这么冲动,听我解释好不好?”阮灵儿朝他凶巴巴的说:“你那两下子,我也会,不用跟我解释。再告诉你,你练你的兵,我做我的事。我不会影响你,你也别管我,你也没资格管我。再提醒你一下,秦风,是我的人,是我的男人!你再朝他吼,我就要你好看!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划脚!”
高祥怒声道:“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们毕竟还没解除那个,你不能这样触碰我的底线!”阮灵儿用剑在地上划了一道,“好了我们合约解除了!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高祥张了张嘴,终于没说什么。阮灵儿眯起大眼睛,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好像她要把高祥生吞活剥了。
秦风突然觉得高祥是那么的可怜,简直就是被阮灵儿在狂虐!他怕阮灵儿什么呢?一个长官怕个新兵,他是欠债还不上了,才如此的委屈求全?“灵儿,他毕竟是长官,我们不能对他太无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