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馋了,就要花五倍的价钱买!”他话音刚落,脸上挨了一巴掌。年轻人坐在离他一丈远的椅子上,擦了擦手,“我让你势利!狗眼看人低!”
对面的阮灵儿低声对秦风说:“这人的速度在你之上!攻击力已经接近三级天力士了。这人肯定是天赋异禀,这么高的修为,帝国元帅也不过如此!”秦风说:“要不我们请他喝酒,跟他交个朋友吧!”阮灵儿点了点头。
阮灵儿叫来肿了半边脸的酿酒师,“给我们和那位学员各打半斤酒来!包括饭菜钱,都我付!”阮灵儿拿出一张银票。酿酒师顾不得脸疼,赶紧收了银票去端酒。
年轻人笑了笑,“这位小兄弟如此盛情,在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阮灵儿问:“兄台尊姓大名?何方人士?”年轻人说:“我叫秦玺,西平国小仓山的猎户。”阮灵儿很高兴,“我们还都是同乡!我们也是西平国的,我叫阮灵儿,西平国都兴庆府的人。他叫秦风,西平国铁架山秦家庄的。”秦玺眨眨眼睛,“我父亲有个叔叔,是秦家庄的调香师,叫秦志高。你们认识吗?”秦风问:“你父亲是不是叫秦时光?”秦玺点点头,“他出去从军后,就没有再回来。你是我堂叔?”
阮灵儿哈哈大笑,“你是他侄子,那还得叫我,”她赶紧捂住嘴,“算了我们就远了,就喊名字吧!”秦风乐了,“你可别得意忘形,现了原型!”秦玺有点莫名其妙。
三个人攀上了亲戚,就更加热络了。秦风问:“你家原来是采香的,你怎么成猎户了?”
秦玺说:“自从父亲去从军后,我就不再采香制香。为了一味稀有的香料,我们一大家十几口人,就剩下我和我母亲两个人。我母亲靠替贵族家洗衣做饭勉强度日。我就靠打猎为生。前两年山岭都被天宁太子圈占了。打猎也不行了,我就去军队待了两年,奉太子都尉的命令,我来这里学调香师。军令难违,要不我也不会来这里!”
阮灵儿说:“学个技能也是好的!总比一直在人家手下受气强!”秦玺点头。阮灵儿问:“秦大哥,你这本事看着也不弱啊?怎么没有军职,还是个普通亲兵呢?”秦玺叹了口气,“我这身技能是受了高人点拨!我师傅说,以后遇上贵人,我这身本事就有用武之地了!可军中遇到些长官,要么嫉贤妒能,要么就是自己也是有力无处使!”
阮灵儿晃晃头,“秦大哥,你今天认识我,你就算是遇到贵人了!就你这位堂叔,就是我一手栽培起来,到现在已经是原东平关元帅,现在的西平国驸马都尉。”秦玺点头,“请问兄弟,你官居何职?”阮灵儿一下噎住了。秦
风神秘兮兮的说:“这兄弟可不得了,他是我们西平国的储君!你可不要告诉别人!”秦玺吃惊不小,“原来是太子殿下,失敬了!”阮灵儿摆摆手,“不必拘礼,我们都是兄弟,以后互相帮衬着。”
学馆里虽然没几个人,但身份都相当复杂。有各国皇室的,有平民阶层的,还有一些就是刺探天宁机密的。这些人喜欢到处交朋结友,打听各种敏感的事情。对于学习,并不太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