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流鼻涕”为徒其实有些私心存在。虽然武铁子并没有将自己当做世外高人,但是却总觉得既然现在是一宗首席大弟子,就有将宗门发展壮大的责任。
这个刘笔子虽然不是什么天赋异禀之辈,如果他真是的,也不至于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到达先天境界,距离修道的遇龙境更是差得远了。
但是好歹他是个读书人,虽然看起来他的气度跟龚剑子比也好不了哪去,但是至少是个读过很多书的人,而且他还有一个其他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可以被信任。
只要这个刘笔子确实值得信任,那么让他加入自己的文武宗,这样至少多了一个能够舞文弄墨的人,这样也就对得起文武宗的这个“文”字了。
这样一来,陈平陈安两兄弟就算不计入文武宗,属于儒教洪荒儒圣一脉的话,现在武铁子的文武宗也已经有了三个活人了。
一个师父两个徒弟,两个徒弟其中还是一文一武非常符合文武宗的名字。工整押韵的感觉让武铁子感觉好多了。
摸了摸刘开心的脸蛋,武铁子看着身前不断变小的鼎剑山,对身后的两个徒弟问道:
“一剑一笔,你俩谁知道这鼎剑山上的传说啊?”
武铁子问完之后,龚剑子先不忿的说道:
“师父,你这有些过分了啊!你明知道我对这些书上的东西一窍不通,你还这样考我们,那你就是偏心流鼻涕!我不服,要不然你就让我揍他一顿!”
龚剑子说了要揍流鼻涕一顿,刚要抬起剑鞘,武铁子便对他说道:
“现在整个文武宗辈分最低的人是谁?”
龚剑子听到这句话,顿时开心起来,将有些不开心的刘笔子揽在怀中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当然是我们的流鼻涕小师弟了!哈哈哈,我终于不是辈分最低的了!”
“那么,我们宗门是不是最应该照顾的就是辈分最低的小师弟啊?所以无论你以前是怎么跟刘笔子相处的,但是以后大家就是同宗同门,你不仅不能欺负他,事事还要让着他,懂吗?”
武铁子对龚剑子这样说完,刘笔子立刻哈哈大笑然后对着武铁子深施一礼大声称赞道:
“师父还是英明神武啊!我刘笔子能遇到如此名师,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刘笔子说完,还非常调皮的用手中的折扇拍打了一下龚剑子的脑袋,龚剑子瞪眼发怒的时候,刘笔子立刻躲到了武铁子的身后双手抱着武铁子的胳膊想要获得师父的庇佑。
龚剑子看到刘笔子在师父另一边,自然就不太敢动手了。但是随后刘开心直接一脚将刘笔子踢下了楼梯,然后自己揽着武铁子的胳膊,对龚剑子和刘笔子冷哼一声说道:
“两个加起来都十岁的人了,还在这里没个正行!玩归玩、闹归闹,别对你师父武铁子动手动脚的明白吗?小心
老娘将你们的胳膊拧下来!”
看着刘开心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扭了一下武铁子的胳膊。原本可谓是钢筋铁骨的武铁子,顿时憋得满脸通红。
亲自见识过刘开心厉害的龚剑子,自然立刻唯唯诺诺的替自己师父心疼。而刘笔子虽然没有见过刘开心有多厉害,但是他可是通晓人情世故,因此他知道师父不是怕老婆,是爱老婆。
随后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人了还没有个老婆,真是感慨这世间的不公啊!
刘笔子叹了一口气,转而改换了一副面貌振奋了一下精神后,开始追上了大部队,给他们讲起了关于鼎剑山上的传说。
这鼎剑山上可不仅仅只有付大剑仙一剑退百名剑修的传奇故事,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奇怪的传说,因为整个鼎剑山的山地,并不是像其他山峰一般高耸,而是一大片平坦的空间。
刘笔子给他们将这些传说的时候,连龚剑子都听得津津有味。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厉害,虽然功夫练的是一塌糊涂,但是他脑子里似乎装着一百个人的脑子,实在是太好用了。
虽然武铁子为人细心,实力也非常强,但是龚剑子总觉的在外面游历,需要一个懂得很多的人当做向导,要不然总会吃亏的。
龚剑子自己当然不懂,他以前在关北之外的时候,都是跟着刘笔子到处闯荡。刘笔子负责策划,而龚剑子只负责动手。这么多年下来,二人才结成了生死之交的深厚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