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第一缕的光芒照在大地,身穿白色战甲的少年穿着整齐。随着铠甲碰撞的声响,玉莲朦胧睡眼站在门外,瞧着身姿飒爽的少年挥拳有力。拳拳刚猛出手犀利,远远不是张柏小五的剑术追求华丽。
安安静静瞧着少年的武姿入牛角山一般,似乎只要眼中少年在身边便会安稳。朝阳下光芒洒在在少年脸庞,可少年的脸庞带着一份凝重。还记得少年说过想要配的上张家公子可不止是长得好看,人生谁人不年少。何况张柏如此优秀难道出身乡村的女子,只凭一纸婚书便得一声太平。
数月的时间少年将了许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那些痴男怨女更多的是文人不得志编出的故事而已。书中农家女被王侯富商爱恋,往往皆是以悲剧收场。能陪男子一身的女子现实中能有多少,得不到才是最美。
少女心中清楚眼前的少年远远比张家公子还要优秀,至少现在如此。太平城中趣闻没有亲身经历说的不会那么精彩,皇宫秘闻天下谁人不是一传十,十传百。现在身穿白甲的少年将一场场内宫斗争讲述的身临其境,尤其皇后如何才能被皇上不离不弃。历史上每一位皇后哪位是因为年轻貌美,各个府中的夫人又是怎样对待夫君。
清晨的水汽极重不知何时一位浑厚的身躯站在身旁,眼神中露出一种莫名的感触。身边的少女不知是幸运还是一种悲哀,相处时间不长可以肯定的是少年是真的喜欢自家女儿。只是相逢有缘却是无分,何其悲凉。
小屋打开窗户的白衣少年心中清楚,刘知幸今日要离开了。其实觉得早些相遇可以成为很好的兄弟,只是因为玉莲可能会走的远一些。内心不明白这位少年有着何种魔力,能让他张柏这么短的时间认同。
少年刘知幸收拳看着站在门口的玉莲微微一笑,才发现爹爹站在身后。回头看去慈祥的样子说道:“去吧,他应该今日就要走了。”
玉莲走上前不知道说些什么问道:“饿了吧。”
穿着白甲额头汗珠欲滴,伸手擦去汗水。看着少女轻轻点头,瞧着少女没有多言走向厨房。此时心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幸福,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这种温馨的感觉。这就是家的味道吧,只是今日之后这种感觉不会再有。太平城的家,父亲严厉母亲最在乎的还是大哥。从小最好的都属于大哥,曾经羡慕现在反而轻松。
姬父坐下向着刘知幸说道:“你要走了。”
刘知幸双手作辑说道:“要走了,离开汾阳已经三月有余,是时候回去了,哪里才是我刘知幸的归属。多谢姬叔的救命之恩,若
是刘知幸能活着回到太平城定当重报。”
男人神情凝重,听得出来刘知幸已经将边境视为生命。说道:“小小年纪不该说些晦气的话,能活着就活着大好年华多得是。”
靠近姬父说道:“姬叔昨天听张兄所说的战局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随时可能发生二十年未曾发生过的大战。很有可能波及到这里,若是听到一些风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什么都没有生命可贵,什么都不要想带着玉莲先逃。若是没有去处可去太平城鲁国公府,只要提起刘知幸的名字父亲一定收留的。”
屋中张柏听到鲁国公心中一动,刘知幸第一次说出身份。与想象的出入不是很大,可万万没有想到刘知幸居然国公之子。姬父摇头道:“知幸你去吧,不用说些报恩的话。老夫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段时间虽然对你言辞犀利。也是当做半个儿子,记住刀剑无眼能跑就跑。不要说什么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谁都是子女父母都会心疼的。”
刘知幸何尝不知道父母会担心,可是母亲心狠将自己逼到边疆。只有大哥不想自己离开,天下的父母真的全会担心儿子战死边疆吗?玉莲端着一碗稀粥走来,热气扑在面孔上。朦胧中多了一分美,在接过稀粥都不怕烫几口咽下。
从怀中取出一枚贴身玉佩放到玉莲手中说道:“我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这块玉佩,留着做个纪念吧。”
从屋中走出的张柏,看着少年一副必死的心态说道:“刘兄事情不一定会是你想的那样,以后见面的时间还长没有必要弄得生离死别的模样。以后随时去张家做客,你家嫂嫂还是能见到的。”
刘知幸只是一笑开口:“小弟欢迎张兄去太平城见见你家弟妹。”
处于尴尬的少女心中咯噔一声,看着刘知幸认真的模样有些苦水。不知何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刘知幸其实早以成婚又为何要喜欢自己。可是刘知幸从怀中取出一份家书递给张柏,说道:“张兄这是写给先生的推荐信,不知道这份信可否能换一匹马。”
张柏接过纸张说道:“刘兄的信有用别说是一匹马,就是两匹也值。为兄便送你一匹,希望你我兄弟二人还有机会见面。”
小五牵着一匹骏马走来,刘知幸牵着吗走出院门。一行五人缓缓走到村口,玉莲心中纵有万般不舍,刘知幸牵着马看着美丽的面孔。
拱手作辑说道:“再见了,换回太平城一定会再来。”转头看着张柏说道:“张兄希望下次见面是在太平城。”
张柏回礼道:“刘兄下次见面定
要痛饮一番。”
回答道:“当我会太平城请你何冰灵泉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