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五大坛搬到后院,这样一大坛便可分成十小坛。当时老人不明白为什么要准备五口大坛,如今五口大坛摆在院子。老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口,忽然问道一股香气飘散。一位汉子拍开另外一坛,却是另一种香气。
都没来得及平常立刻拿起工具拍开另外三坛,发现五坛酒各有一番风味。拿起木勺分别品尝之后说道:“居然是五种滋味,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小院中桃花香气仿佛来到春天盛开的桃源,五种气味交杂却又格外分明。淡淡的酒香缓缓散出,院子中众人为之陶醉。争先抢后的想要品尝,老人立刻打断说道:“给到都装到小坛子中,当做精品没有老爷子的吩咐不可开封。如果掉了一滴不可饶恕,挺清楚没有。”
几个汉子小心翼翼的装坛,老人倒了一笑壶乐滋滋的品尝。玉莲看着老人的模样轻轻笑着,却是不知道这五大坛酒却成了绝品。
南镜陈庚作为长风军统帅来的突然,整支军半年以来未曾有一战。大梁南楚难得处于太平,划江而治似乎已经成为定论。很多将领不觉得陈庚能担任一军统帅,此人守成有余却攻伐不足。长风军建军以来一直以强军自称,最值得骄傲之处便是进攻。半年不曾探出边境一步,甚至斥候也很少进入南楚境内查探,反而楚军斥候经常出没。
唯独长风营薛礼仁以及几位首领信服,十万大军乃至整个南镜边防才算是安稳。对于陛下钦赐十三营很多人不曾看在眼中,一营之内没有一人超过三十岁。三千人皆是少年,作为主将的刘知幸更是不到二十。一只新军的建立,一只冠以长风最弱。除去先前的百人其余人皆是新兵,短时间的训练一直没有什么效果。
三千人一直都是练习最基础的骑术,另一匹人却是只练习长枪,六百人更是日日把玩长弓也不曾射过一箭。长风军中从来还没有过一营有三个兵种,最奇特还是郑水新与郑水吉兄弟二人带领二百人经常不在军营而在野外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卢林高小龙带领百人还算是正常,日日练剑从不懈怠。
百柄长剑刘知幸在陈庚哪里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硬是得到同意。一千骑兵却只有不大三百匹战马,说是长枪一千将士只能以木棍当枪。六百弓弩手手中只有弓却是没有箭,六百张长弓更多是在长风营中要来淘汰的旧弓。第一波兵部送来的辎重分配极少,尤其是各种不同的辎重根本让刘知幸得不到调配。
三百匹优良战马还是陈
庚从别处调用,使得刚当主帅的刘知幸仿佛无力无处使。十三营建立已有半年之久,本想以陛下钦赐会从各大军营中挑选一部分老卒。却是没有想到今年新征的兵卒近乎三分之一全部分到十三营,如果没有旧部被保留下来还真不知道如何训练这群新兵。这段时间军中已经有了不少反抗,甚至与相聚不远的军帐出现几次斗殴现象。新兵年少气盛还是没有打不过那群老兵,直到一次上百人将十几位老卒群殴。
将军亲自到刘知幸军帐找人,只好将一百多位新兵一级百夫长张兴各大二十军棍。张兴很不服气对刘知幸发脾气,刘知幸将军帐所有人全部聚集只说了一句话:“想打人可以,只要是一对一将老卒打到。就算是大帅站在这里本将军也敢说你们是对的,若像今天这般以多胜少就算胜了也别想在我这里得一句好话。”
众人只有无奈,只觉得分到十三营是最大的耻辱。都是一群新人还打个屁,各位将领只好带着下属离开,百夫长之上的将领刘知幸全部留下。众人只有气愤,凭什么战马只有三百匹。长枪好歹还可以自己粗制滥造,最可气的还是六百弓弩每日只有拉弓不曾射箭。一番探讨之后只剩下褚翰林梁博两人,一位十三营副将已经做到最可悲的地位。
梁博如今在长风军中的名声极大,各大军帐几乎无人不识。有一个破烂大王的名号,副将最大的功绩便是到各大军帐去找废旧的兵器。尤其是弓箭往往已经没有了箭尖,褚翰林一直研究阵法始终得不到回应。
半年以来为了这群少年刘知幸更是东奔西跑,两百野战兵士更是得到十三营将近一般的资源。尤其是炼体术还是兄长刘知命派人送来,很想让身为兵部尚书的父亲开个小灶多给一点兵刃。最少能够将十三营装备齐全,半年只有回信说在等等。
军帐中苦恼的刘知幸说道:“梁博你还是多走动,为将士们多找些箭矢长枪。去趟神风营看看林忠哪里有没有多余的战马,有的话看能不能借来用用。”
梁博一脸苦恼的样子说道:“将军你还是让其他人去吧,现在我都有一个破烂大王的绰号。现在去借还有谁借,这半年来都是有借无还。现在去了各个营帐那些主将都躲着,副将都是说自己不能做主。”
刘知幸苦着脸道:“为了十三营还是去一趟吧。”
看着南镜地图说道:领六百弓弩手就去这山上,告诉周岩从赵朝坤就去附近的山上打猎练习准头。让张兴柳青带领枪兵还是那样练着,这次你亲自带队尤大虎楚阳章汉就去边境上练马,你盯着如果遇到南楚斥候就打
但不要过境,能抢到马的话更好。一个不少的给我带回来。”
两人看着刘知幸无奈的只能离开,这次怕是整个军帐中也没有几个人了。刘知幸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们不想让我做,非得做给你们看看。不给东西那我就抢南楚马,不给箭那我去山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