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知道第一次来会是这种状况下,她打死都不跟着夜谨言来了。
之前以为是连夜奔波,加上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才会腰酸浑身难受。
没想到还疼的她死去活来,换个躯体还这样,这都能共通,她真是太无语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也太难熬了。
只觉下身又一股热意涌出。
还伴着淡淡的血腥味。
“什么味?”
夜谨言吸着鼻子。
薄薄的毯子根本没法掩饰这味道。
夜谨言掀开毯子看到萧安若裤子上的血渍,尽管抿紧着嘴,但还是抑制不住他心中的狂喜。
“你笑什么?”
夜谨言的笑在萧安若看来,就是欠揍,但此时得她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只想蜷缩,蜷缩再蜷缩。
“我的若若终于长大了!”
萧安若只觉脑门上一群乌鸦飞过。
“这你都懂!”萧安若轻声地说着。
他哪能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些跑潇红馆的日子,姑娘们时不时的拒客,后来白音告诉他那是姑娘们来了葵水。
每当那些日子,白音也是托着腰,埋怨着做女人真倒霉。
“我去给你拿换洗裤子。”说着,吹着口哨走出了营帐。
到莫离的营帐要来了从王府带出来的包袱,还叮嘱着他帮忙熬点姜茶。
“王爷,这大热天的喝姜茶,不怕上火吗?”莫离问道。
“让你熬就熬,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