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杀杀还可以,让他哄一个姑娘开心,还真有点为难。
将姜茶放一边,掰着萧安若的肩膀:“生气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去潇红馆的。”
“不知道。”萧安若扭了一下肩膀,就喜欢看他低声下气的样子。
没法聊天了,夜谨言急得直搔头挠耳,只在那说着:“我以后不去潇红馆了,不生气了,真不行,等以后有机会我就上奏皇上,让他下旨将青楼全拆了。”
萧安若憋着笑,被人求的感觉真好,这都想到拆青楼了。
萧安若一个转身,说道:“青楼拆了,那些女子怎么办?你养吗?”
夜谨言见萧安若不生气了,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委屈的说道:“我自然不能养,这不没想好嘛!”
被夜谨言一气,一逗,肚子比吃了姜茶还灵光,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倒也没那么痛了。
这家伙还有治愈痛经的功效。
萧安若心里腹诽着。
对着夜谨言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来,两脚往下一挂,准备穿鞋。
夜谨言紧张了:“你起来干嘛?”
“出去走走,里面太闷了。”萧安若不理他的阻挠,管自己穿起了鞋。
“可你在流血。”
妈呀!这还是那个杀人不犹豫的夜谨言吗?
他是忘了自己浑身是血,还能坚持半天的人嘛?
萧安若疑惑的将夜谨言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你不知道这世界有种神奇的动物,每月流七天血,却不会死的?”
“什么动物那么厉害?”
看着夜谨言疑惑的样子,萧安若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摇着头说:“女人。”
连鞋跟都懒得掰进去,就那么趿拉着她得绣花鞋,往营帐往走去。
记得夜谨言跟个贴身丫鬟似得忙去搀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