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男人狠狠一压,开始凶狠的欺负?
错了。
祁阑已经放开了她,看来她一眼,眸子有些幽深,“不是要杀我,给你。”
然后……不知道他从哪拐来的刀,赤果果就放在她手上。
姜岑,“……”
男人没理她怀疑的眼神,自己坐一边,拿起纸巾擦拭衣服上的水。
假模假样。
“你现在死,未免太痛快了点。”
男人依然没理她。
姜岑脸色渐黑,突然向前……这个过程,她还是在说话,男人也没理她。
“我不需要你帮,我最讨厌别人监视我。”
“我还讨厌活在危险里,而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危险。”
“祁阑,我是恨你的,你不要觉得我是个女人,一个不认识你的女人,会杀不了你——”说着,刀锋已经到了男人的脖颈,只要微微一动,见血少不了。
美人色,如刀刃,说变就变。
他坐在沙发上,她更是大胆,跨坐在他大腿上,眼神犀利,低低的说着,“好怕你死掉,可又好想你死……”
声音低得,像在怕惊扰了谁。
“那我给你杀好不好?”他摸着她娇软的脸蛋,一直向上,到那双灵动的眼。
却又宛如一潭死水。
周围悄无声息,姜岑提着心本就不安,说不清为什么,那萧寂冷瑟的声线,反而让她安了。
祁阑背着光,那双眸子晦涩难懂,他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刀,只是轻轻挑起她光滑的下颌,“敢给我泼水,是想给我换衣服,还是洗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