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嘴胡话的男人似乎也被震慑住了,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薄浅你,你要干什么,大家可都在看着!”
薄浅神情淡漠的看着他,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煞气,一步步朝他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像看见地狱勾魂的使者,转头就跑。
可惜,太晚了。
薄浅一把掐住他的后衣领,砰的一声,干脆利落的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啊!”
男人一声凄厉的惨叫,满脸都是血水。
薄浅抬起一只脚,踩在车头上,微微弯下身子,声音一如既往的散漫:“恩,说谁sao货?”
男人咬着一嘴的玻璃渣,哪里还敢说实话。
“我我我,我说的是我!”
“你?”薄浅皱了下眉,对这个答案,似乎很不满意,他面无表情的把人抓了起来,男人还没缓一下,‘砰’的又一声,他的脑袋又一次砸了下去,在那片惨叫声中,薄浅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构不成一丝威胁:“再想想,说谁是sao货?答错了,会有惩罚。”
暴力与平静,极端之下,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整个人都被死亡笼罩着。
他失声尖叫着,声声求饶:“你你情人,你情人是!对不起,薄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给你下跪了!”
月光下,薄浅的脸色阴森又苍白,他微微歪了下脑袋,略带遗憾的摇头:“可惜,错了一半。”
男人瞪圆了眼,下一秒,他的小腹挨了重重一击,挡风玻璃彻底碎开,他的身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陷入其中,剧烈的疼痛来袭,他两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过去时,他似乎听见谁轻轻的开口说了一句:她是我的妻。
赛场上,静悄悄的。
没人敢说话,甚至连呼吸也不敢用力一下。
诡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