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的背挺得很直。

很快，他就脑补出了一个原因，他家总裁难道是吃醋了？

程文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他默默来到墨斯寒的身后，离顾烟远了些，就连目光都不敢落在顾烟的身上。

顾烟坐在椅子上。

很快，她就发现了墨斯寒坐的是一张轮椅。

顾烟的眉头皱了一下，“斯寒，你的腿……”

“无碍，一出生就走不了，医生有看过，怕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医治了。”墨斯寒的指尖微动，语气似乎轻描淡写。

程文：“……”

抬头望天。

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家总裁会这样的会装。

看医生？

从跟着墨斯寒开始，就没有见过他因为走不了路的事情，去见过医生。

哪怕他找了无数的腿部专家要帮他看，墨斯寒都是拒绝了，他一直都在念着顾烟会帮他治好。

程文看了眼顾烟，开始怀疑了，这女孩看起来还没有成年，她有学过医术？

顾烟皱眉道：“我找个时间帮你看看。”

墨斯寒低哑的声，“好。”

咖啡和一些的甜点拿上来了，顾烟脱下口罩，右脸上的那道骇人的伤疤，让人无法忽视。

程文一愣。

墨斯寒也怔住了。

他注意到了刚刚顾烟说的那些话，这是顾烟的第一世，这道疤，很明显，留在顾烟的脸上很久了。

那她过去经历过了什么？

顾烟见墨斯寒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眨眨眸子，“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