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妍:跟随着心?可是如果到最后那个女孩回来了怎么办?
念念:女主能够进到那个女孩的身体,这就说明女孩的原来意识已经消散了,也就是说她已经死了,现在的女主就是她
念念:如果家人对她很好,那自然是将心比心,也好好对人家,如果家人不好,那就直接不要了吧
念念:至于你说的那个男人,若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就应该把握住,不必分得那么清楚。反正原主也是不可能会回来了,那么现在她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没什么好纠结的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么?
司妍反复咀嚼这句话,她好像突然之间打开了紧闭的心门,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念念:人呢?不在了?
司妍抿着笑,没错,她们现在就是一个人,不应该去纠结那么多,开心地回复:
我知道了,谢谢念念,回去定会好好感谢你
抬头向着身旁的姜桁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他正被三个女人围着说些什么。
而她也因为太投入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停下了散步,正和姜桁面对面地坐在一处休息亭。
“咳咳……”
司妍一出声,姜桁便看了过来。
他淡定疏离地起身,走到女孩的身边,抬手习惯性地想要摸她的头。
司妍嫌弃地躲开了。
姜桁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司妍抿了抿唇,说道:“你身上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太重,我不喜欢。”
不像解释的解释,听着怪别扭的,可姜桁却突然就笑了,他安静的站在一侧,像是一个守护着公主的骑士。
躺枪的几名女子:“……”
“这位小姐是在说我们?”粉衣女子忍不住,沉着脸询问。
司妍淡定地接过姜桁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悠悠道:“谁应了说的就是谁。”
“你……”
司妍慢悠悠地抬眸,犹如施舍一般给了一个平静的眼神:“你什么?这位小姐是话都不会说了么?”
此时的她姿态得体地端坐着,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气。
哪怕她穿着休闲的服饰,可气质这东西却是由内而外散发的。
仿佛眼前的女孩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丫头,而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紧张不已,忍不住想要跪在她的跟前臣服。
现场集体噤了声。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想要退离。
司妍唇角上扬:“我有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
“你到底想要如何?”
蓝衣女子咬牙询问。
司妍:“你们扰了我的宁静,道歉赔偿定然是免不了的。”
“道歉赔偿?这位小妹妹,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因为愤怒,粉衣女子忘记了方才那心间的害怕之感。
司妍一记凌厉的眼神过去,用十分温和的语气问:“所以这机会你们是都不打算要吗?”
没有人回答。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司妍顿了顿又道,
“传闻中,这世间有幽灵存在,人类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他们却能看见人类。尤其是像各位这般穿着妖娆的人,他们瞧着会兴趣大增。”
这时,周围应景地刮起一阵凉风,使气氛更加阴森。
穿着性感泳衣的几名女子,下意识的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能够来这样的地方的人群,家里多是非富即贵,也都是娇养着长大的,都有着自己的傲气,咬紧牙关,不肯低头。
看着隐隐有着瑟瑟发抖的几人,司妍兴趣大起:
“你们不用担心,幽灵是不会动色心的……不过,听闻却是十分的暴躁,以捉弄虐待人为乐。”
她说得认真笃定,还真将人给吓唬到了,碍于她方才的气势,硬是一个人都不敢走。
“你到底想要如何?”粉衣女子声音颤抖地询问。
司妍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她道:“机会给过你们了,只是好像没有一个人愿意要,你们应该是朋友吧?”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她又说道:“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三个人只能有两个人能安然离开,要不,你们商量商量谁离开谁留下?”
“神经病吧!”粉衣女子作势离开,她走了几步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往前移动一分。
脑海里浮现着司妍方才那关于幽灵的话语,心里蓦地一慌。
难不成这世上真存在那样的东西不成?
心理防线在逐渐崩溃,她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不知她为何突然就这样了,对视了一眼。
两人走过去,拍了拍地上那穿着粉色泳衣的女子肩膀。
还没来得及说话,粉衣女子便大力推开蓝衣女子。
顾不得头发头发凌乱,她去到司妍的跟前,就这么跪了下去,伸手想要去不碰端坐着的司妍,对方一个闪躲。
她收回手,神色认真地道:
“这位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对这位先生有心思,不该冒犯您?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司妍优雅地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道:
“刚才的话,依旧奏效,只要留下一人,其他两人便可离去。”
那粉衣女子立即站起身,拉着一直都沉默的黑衣女子,她激动地道:“她,留下她,你让我们走!”
司妍点头:“可以。”
粉衣女子将被她抓着还在愣神的黑衣女子推到司妍的跟前,便快速地离去,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别看了,她们已经走了。”
司妍看着黑衣女子的神色平静如水,不见任何的起伏。
黑衣女子紧紧咬着唇,她一言不发。
司妍:“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子闷闷地道:“陆伽。”
司妍:“那个粉衣女子跟你什么关系?”
陆伽紧紧抿着唇,似乎有着难以启齿。
司妍喝着姜桁让人拿来的热茶,倒也不着急。
几分钟过去,陆伽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瞧着司妍。
这个女孩很美,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她身旁的男人也对她很好,从始至终眼睛都不曾移开。
这是她羡慕不来的感情,也是她不配拥有的,又再次自卑地低下了头:
“我是陆家的私生女,她是名正言顺的大小姐陆茜。”
司妍挑眉:“她对你不好?”
陆伽面露哀伤:“她恨我的母亲,自然也同样恨我。”
出生是她无法决定的,小的时候也曾因此恨过母亲,恨那个被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可是她却无法跟他抗衡,唯一一次想要反抗,最后不止没有任何用,反而害死了母亲,而她也成为了陆家大小姐的专属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