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看看室内的场景,或者说是看看那盆血豆腐,王二还是打了个冷战“探长,你说这凶手什么爱好啊,为什么弄这么一个盆子,还给人放血的啊。”
“谁知道呢。深仇大恨吧。”雷斌摇摇头“这个行当,仇人多过朋友,仇人更是遍地走。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完,谁知道呢。”作为曾经的卧底,雷斌深深地知道这个里面儿的弯弯绕和这个里面儿的脏。更是知道这个脏,能带来的是什么,仇恨往往要不就是没有,要是有的话,那就是灭顶之恨。不死不休。
“探长,你说这个是不是因为什么仇恨之类的才弄这样啊?”王二探头在血豆腐上又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说着。
“你想说什么?”
“探长,你卧底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刑法是这样的啊?放血,扒皮,抽筋?”王二小星星眼的看着雷斌。
雷斌在脑子里想了一圈儿,确定没有想起来什么。“没有。”
“哦,那探长你跟的老大很仁义啊,我记得小时候听财叔说过,什么背叛了,扎刀之类的,不过放血这么血腥的还真没有,要是有的话,我有财叔肯定告诉我了。”王二点点头。
雷斌踢了一下王二,把现场留给了那群人继续勘察,拎着王二的领子走出了那间令人压抑的现场。“行了,别说那个了,刚刚你进来,你有财叔让给你给我说什么故事的啊?”
站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王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财叔让我给你讲两个故事,一个是竹内有猪,一个是东珠求当。”
看着王二坐下了,雷斌也靠着琅庭的红漆柱子靠着。其实雷斌也很不适应那个现场,太尼玛血腥了啊,老子混社会卧底都没有这么凶狠的好吗?摇摇头,把那个能让人做噩梦的场景从脑袋里晃出去。示意王二说下去。
“这俩都是老典故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小时候在柜台玩儿的时候发生的事儿了。这事儿呢要从一个骗子说起,有财叔那天照常营业,来了一个典当的骗子,交易都已经到了给钱的时候,有财叔突然对着那个男人说“既然客人无意买卖,喝了这盏茶水,便请了吧。听见了有财叔的话,那个男人变了脸色,但是很快就变回来了,笑着拱手抱拳。喝过茶水走了。”
听着王二的回忆,雷斌脚踢踢王二,示意他快说,快点儿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