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看着署长的背影撇撇嘴,什么是回去睡会儿啊,还不是和那个小情儿约好了,但是别人的事儿和自己没什么关系,雷斌也仅限
于撇撇嘴,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办自己的事儿去呗,管其他的人呢,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二儿,跟着哥出外勤,大个儿带着几个兄弟跟我走。”雷斌招呼着王二。大个儿。
“知道了。”大个儿爽朗的回答。
“探长啊,你和我说,现场恐怖不?有没有那种血豆腐,那么血是呼啦的?”王二似乎是被第一个现场吓得不轻,比较心有余悸的问着雷斌。
雷斌白了一眼王二“你当是杀猪呢啊,还血豆腐,天天有啊,你去不去,去的话就痛快点儿,没空儿总等着你。”雷斌带好了警帽,穿上大衣。整理好腰带,精英范儿十足,禁欲范儿百分之百。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王二想想也是啊,松了口气,也给自己整理好了警服,站在了雷斌的身后。
“你父亲究竟是怎么去的?”雷斌冷着脸看着前面儿这个新粉刷的墙壁,转头看着那个阴沉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色葫芦大房的长子
,一个十分孤僻狠厉的男人。曾经就犯在了雷斌手里两次,但是因为有人给顶罪,加上上面儿有人说情,事情署长的操控下不了了之了,如今再见到和这个男人,雷斌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脾气。
男人轻蔑的一笑。“还能怎么死,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呗。雷探长,这可是家丑啊,怎么说,啊?就说堂堂黑五区的老大就真的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开什么玩笑,还混不混了啊。”
“你混不混的我不管,说说吧,为什么粉刷墙壁。”雷斌指着那扇墙壁问着。
“人都死了,我还留着老东西干嘛?”男人无所谓的一笑。
一听见老东西,雷斌想起来另外的一件事儿来了,“二儿,你去看看老东西对不对。”
“是。”王二痛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人就仔细的去研究屋子里的架子上那些藏品。
雷斌手摸上了墙壁。仔细的探查着,感觉到一丝丝的变化,人就拿过来一个茶杯的盖子,刮下来了新粉刷的墙壁。看着茶壶盖子上的还仅有的一点点残存的红色。
雷斌用手碾了一下那个红色,凑到了鼻子下嗅了嗅味道。行了,知道了,这个又是一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