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雷斌看着杨法医在那儿仔细的看着死者的手脚脖颈子。。可是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伤害痕迹啊,这还能看的出来有什么伤害吗?
“这里,还有这里,你看,有轻微的表皮出血,十分十分的轻微,但是不细看确实是看不出来,但是你看这里是到这里。”杨法医用镊子在死者的脚踝上下的圈了一片儿。“你仔细的看看,颜色是不是要比外围深上一些,你看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出血点。”杨法医指着一个小小的出血点,不细看根本就不会在意的一个极小的出血点。
“这你确定是伤吗?别开玩笑了,这个哪儿像是伤口,就是一根针扎上了也比这个大吧。”雷斌也是伸手拿过来一根儿小棍儿,捏在手里扒拉着那个脚,看着脚上那不能称之为伤口的伤口。“我感觉这个伤口也不深啊?”
“我下过了探针了,不深,只是表皮的伤痕。”
“那这个是?”
“这个是摩擦。但是摩擦的却并不劲儿大,你可以仔细的看看,所以我才好奇是什么办法能让他不挣扎,我感觉这里面儿有问题,究竟是什么办法让他不敢挣扎。或许这个不明显的伤痕之上。”杨法医给盖上了白布,把尸体推进了冷藏柜子。
雷斌还是在那儿琢磨着究竟是怎么让一个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是人很清醒,这个是一个矛盾的啊,他们是为什么。。。雷斌看着杨法医“杨法医,你确定她们几个人是清醒的吗?还有,你确定他们没有服药或者中了什么毒吗?”
“确定,毒之类的我已经化验了,包括麻药之类的我都做了检测,至于是不是清醒,凭我的检验结果就是清醒。”杨法医看着雷斌肯定的说着。
“现在最主要的就就是要先检查清楚他是怎么被控制住的。你是这个意思吗?”雷斌问着杨法医。
杨法医人靠着解刨台,手上晃悠着一把手术刀。“其实是我想要知道是什么方法控制的,还有就是我总有一个感觉,这件事情里有着一间矛盾点,办案的手法既像是老手儿,又像是一个新手,很矛盾,有些时候像是一个人,又有些时候像是多个人。但是我却又只找到了一个人的痕迹。我十分的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做下来这么大的事儿。下手比我还狠,每一刀都是那么的直接,那么的稳。丝毫不拖泥带水。”杨法医的手中没有安装刀片的刀在桌子上划了下去。
“先不想那个有的没的。你是在警署里待着还是跟我去现场?”雷斌把手里的小棍儿,也不靠着了,拍着手问着杨法医。
杨法医把解剖刀放进了口袋里,大步的走了过来。“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