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个人和剑都算是捡漏来的。
……
哑器阁,就在钟仲探刚把刻环刀和逆臻剑收起来的时候,一个人从门口进来了,引起缘珠红光大放。
“朗弈,代我向你的师父问好,不过我哑器阁不欢迎你。”
“钟阁主,你这叫什么回事,来者皆是客,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的。”
朗弈看着半老的钟仲探,豪爽大笑,却也不行礼,完全不把一位二品炼器师放在眼里。
“朗弈,你不要仗着你师父阳无劫是金丹修士就在这里放肆,老夫的话语在这天阳城还是有些分量的!”
钟仲探怒目相对,这个朗弈是个心性邪恶之辈,自从第一次这朗弈进店开始,缘珠就大放红光,他就决定把朗弈赶走。
可是这朗弈报出来阳无劫的名头,他也只能不去撕破脸皮把他赶走,毕竟阳无劫是金丹修士,他虽然说也有地位和身份,可还是不想和金丹修士硬抗。
“钟阁主,你还知道我师父是阳无劫,要不是看在你老人家是个二品炼器师,就你这样的态度,我师父就会把你折磨无数次。”
朗弈表情狠戾,要不是为了清欢剑,他才不会每次来哑器阁受这气,他朗弈在天阳城里,到哪不是人前马后,受到最好的优待。
钟仲探不去理会朗弈,他用力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就进了内阁,不理会朗弈。
哼,这倚老卖老、装模作样的老东西,总有一天等我修为到了,一定把你狠狠折磨,师父就是太怕事了,金丹境界在天阳城数一数二,真是想不明白……朗弈盯着钟仲探的背影消失在内阁门口。
他心中有气,就将视线转向平时墙上挂着清欢剑的位置。
不过,他下一秒,眼珠子就瞪大了,那把万年不变挂着清欢剑的墙面上空空如也,清欢剑不见了!
朗弈的眼里有惊愕、疑惑,但是也有一丝怀疑和欣喜。
“钟阁主,敢问这清欢剑去了何处?”
朗弈大声喊道,他知道钟仲探听得见。
“不关你的事,老夫的清欢剑,爱放哪放哪!”
钟仲探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内阁传来,朗弈看着空空荡荡的墙壁,面露思索。
他虽然为人骄横跋扈,但是并不蠢。清欢剑据他师父所说,在这哑器阁里起码放了几十年,他也从他师父那里知道,这清欢剑必须要处子且是纯水灵根的女修才能使用。
然后因为他本身修炼的是汲水决,越是水灵根纯粹的女修,对他来说就越有用。
他自从修炼了师父给的汲水决之后,只是吸了三个四灵根女修的修为,就从练气一阶直接升到了练气九阶的境界,所以听说了清欢剑的事之后,他就不时过来看一看这清欢剑的情况。
如今,他不确定到底是钟仲探把清欢剑藏起来了,还是说有人买走了。
如果是后者,那他朗弈和那女修双修,并且只要吸了那女修的修为,肯定能突破筑基,说不定能直接晋升到筑基圆满的境界。
一想到这里,朗弈下意识就舔了舔嘴唇,眼毛绿光。
纯灵根的修士本就稀少无比,况且还是纯水灵根的女修,据说个个都是极品,就算玩玩都是一种享受。
朗弈的目光透过墙,知道钟仲探正在内阁里,他也不奢望从钟仲探这里能打探出清欢剑的下落,他要自己去找清欢剑的下落。
然后如果为真,那他就把那清欢剑的主人弄到手,肆意玩弄。
……
“少白,咿咿,我们休整几日就出发去阴门坝,具体就看看武器什么时候修好,如何?”
客栈里,徐钦对两人说道。
“老徐,你是铜锣湾扛把子,是我们老大,肯定听你的啦。”
江少白嘴里吊着狗尾巴草,痞痞说道。
“你以为你是古惑仔,是山鸡吗?”
徐钦看着江少白的模样,想起了上辈子看的古惑仔电影,可惜这江少白看起来就不像山鸡,连乌鸦都比不上,长得一点都不狠。
“什么是古惑仔啊?”
在一旁的蒋咿咿开口询问,这次徐钦和江少白没有用家乡话聊天。
“嗯……就是,地痞流氓,至于具体的,我想咿咿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好。”
徐钦斟酌着,想起古惑仔电影里那些黄赌毒的东西,觉得对咿咿来说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但是如果咿咿恢复了记忆,就无所谓了。
毕竟,在地球,每个年轻人都是段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