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辉夜伸了伸懒腰,“谁爱嫁谁嫁去,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绿碧眨了眨眼睛,“独身主义者是什么意思呀?您刚刚那么积极,我还以为您是想要气气老爷和二小姐,所以想当上宸王妃。”
“我干嘛要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换他们生个气呢,而且他们还不一定会生气呢。”凤辉夜朝着她笑了笑,“绿碧,不过这事需要你来帮忙。”
“小姐需要绿碧做什么?绿碧一定肝脑涂地!”绿碧信誓旦旦地说道。
“倒不用肝脑涂地这么严重,你不是说算命的说你命不好吗?明天你就冒充一下我。”
“嗯?”绿碧赶忙摇起了头,“小姐,这万万不可呀,这要是被查出来了,可是欺君之罪,要被杀头的。”
凤辉夜噘了噘嘴,“你看你刚刚还说肝脑涂地,绿碧,你不真诚呀。”
绿碧吸了吸鼻子,“可是……绿碧真的很怕死……”
“本小姐保你不会死的。”凤辉夜拍了拍她的肩,“你想想,你要是被查出来了,主谋可是我,我也是欺君之罪,只会比你死的更惨。所以你得相信我。”
绿碧虽然万般不愿意,但是在凤辉夜的好说歹说下,还是同意了第二天的计划。凤辉夜还熬夜给绿碧调制了止痛散,以免她明天走动不了。
翌日,凤辉夜和凤星夜分别上了马车,凤辉夜带着绿碧,凤星夜带着红云,红云小心翼翼地扶着凤星夜,稍微动一下,凤星夜就直叫疼。看得凤辉夜和绿碧不怀好意地捂嘴笑起来。
四人最终在辰时之前赶到了太子府。
太子府是已故惠太子的旧居,太子妃在太子过世后就在云禅寺出家,为太子祈求冥福,所以府中原本只住了皇长孙一人。皇长孙也去世后,府里下人就减了一半,院落也变得冷冷清清的,各处都挂着白布白绸。
下了马车,她们各自就被带去了东西厢房安顿好好。凤辉夜穿着一身普通的棉麻衣服,倒是给绿碧穿了一身昨天从凤星夜那里拿来的粉色纱衣,绿碧本就长得水灵,皮肤又细又白,看上去特别好看。
凤辉夜甚至都能想到自己穿上这身衣服后的灾难性现场。
太子府上的下人想当然地把绿碧当成了小姐,迎到屋内坐好,还让凤辉夜这个“下人”万不可打扰。
凤辉夜着实无聊,只能漫无目的地在太子府里参观起来。要是在22世纪,保存地这么完好的古建筑群,怎么也得花上几百的门票费。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用的最贵重的材料,瓦片是琉璃做的,台阶是汉白玉的,连糊窗户的都不是纸而是绢布,比她家富贵多了。
凤辉夜在府里兜兜转转,忽然,头上就挨了一颗小石子,砸的她生疼。
“卧槽,是谁?”她转过头,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丧着一张小脸心想着,该不会是鸟粪落到头上了吧?这时,又一颗香瓜子打到了她手上。
她现在敢百分之百确定是有人故意的了!
循着方位,凤辉夜朝着近旁的一个楼阁望去,一个男人正坐在屋顶,斜倒在屋脊上,喝着酒。
凤辉夜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不就是那天的八块腹肌外加绝美人鱼线吗?
“喂,我是不是忘了给你说要忌口和戒酒了?”
“你没给我说的还多,幸好我找到了比你更好的大夫,给我开了调养身体的药方,不然都还得闷在屋里。”他说着,拿着酒葫芦,又给自己灌了一口。
凤辉夜走到楼阁前,向他招了招手,“有梯子吗?我也想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