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你冷静,我们真不知道野鸭是你的啊,还当她说着玩呢,要是知道了谁也不敢跟着来啊!”有人吓坏了,委委屈屈的出声。
李渔听的更恼火,怒道:“这特么是野鸭子的事吗?我忍你们一个个很久了!”
“以前觉得我是傻子,谁没嘲弄欺负过我?老子觉得你们不算坏,懒得跟你们计较,你们倒好,还不知悔改跑来欺负落英姐,觉得她依然好欺负是吧?”
一群人噤若寒蝉,李渔咬牙切齿,用门闩指点着他们:“什么狗屁望门寡,望你们大爷!那是落英姐倒霉,你们身为同宗同村,不知帮衬照顾,反倒一而再的欺负?干的是人事吗?”
这些人互相看看都不敢说话,瞧那样子还有点不服气似的。
李渔冷笑,懒得再拧他们那些迂腐想法,也没必要非得纠正,直接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们,把话传回去,以后我要再听到谁说一次望门寡,嘴给他撕烂!”
“话撂这儿了,谁要是有意见的来找我,我跟他好好掰扯,到时候咱们再新仇旧恨连本带利的一起算!”
仍旧没人敢吭声,谁也不想这时候当出头鸟,明摆着找揍的事,毕竟这小子虽然灵醒了,可却狠戾的六亲不认似的,不好惹!
“都听清楚了?听清楚就滚蛋!”李渔瞥见余落英抓着门边又哭又笑的,情绪很是激动,便懒得再理会这些人。
一帮人慌忙应和着,带着倒地的俩小子忙不迭的跑走。
不说别的,从今往后不管是谁想再说余落英什么,还真得掂量掂量了。
李渔叹口气,默默把门闩放回去,轻声道:“落英姐,没事了,以后指定不敢有人再欺负你了,再有的话,我就真对他们不客气。”
余落英眼泪止不住的流,使劲点头抹泪。
看她这样,李渔有些心疼,凑近轻轻拍拍她后背。
余落英却直接失控了,直接靠在他肩头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肝肠欲断。
她这些年承受太多了,柔弱的肩膀几乎要被压垮,无依无靠只能独自扛着,真的快扛不动了。
好在李渔灵醒了,不但能更好的安慰她,竟然还帮着她出气,这是余落英没想到的被保护感,这种感觉,也彻底让她最后的坚强崩碎。
“小渔,谢谢你,谢谢你小渔……”好半晌,余落英情绪才稍微稳定些,抽噎着出声。
“谢啥呀,不用些,倒是你帮我洗衣服不?”李渔突然说道。
余落英莫名其妙,赶紧离开他肩头,眼睛红肿着很莫名其妙,却见李渔指了指肩头衣服,被眼泪鼻涕浸湿好一大片。
“洗!只要你不嫌弃,姐给你洗!”余落英有些不好意思,可心情却比以往要好很多,破涕为笑道:“姐以后就给你当牛做马了,何况是洗衣服!”
“真的啊?那内衣给洗不?”李渔突然嘿嘿坏笑。
余落英闹了个大红脸,轻轻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臭小子,跟谁学的不正经,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现在可不是以前了……”李渔咧嘴笑道:“落英姐你得感谢我下不?我要求不高,穿上那条裙子让我看看呗?香香穿的就可好看了!”
他是真想看,余落英比香香要大,嗯,各方面都大,穿上肯定别有风味。
“呸!想都别想!”余落英脸蛋更红,又拿这货没办法,羞得赶紧转身回去。
李渔暗道可惜,见她去照看鸭群了,也赶紧跟过去瞧瞧变化,毕竟事关发财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