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忠诚拿起属于自己的镰刀,在半空中比划、挥舞,然后大声叫喊:
“我是一个割麦郎!耶!耶!”
……
经过漫长的等待、精心的准备,终于开镰了!
只见陈允诗弯下腰来,左手往麦杆上一挥,立刻一大把麦子被扒拉到一边,右手伸出镰刀,从麦秆底部往后一拉,手中的麦子就割了下来。
割下的麦子往腿弯处一放,大功告成!
陈允诗直起腰,问戴忠诚:“就这样子!学会了吧?”
戴忠诚学着陈允诗的样子,笨拙地试了试,道:“有点感觉。”
陈允诗说:“别急,慢慢来!镰刀可是很危险,一定要小心”
陈丽梅叫道:“哥!我也可以慢慢来吗?”
陈允诗白了陈丽梅一眼。你是年轻的老师傅了好吧!
渐渐地,戴忠诚学会了割麦的技巧。他不甘人下,也不惜力气,拼命地吭呲吭呲割麦。
但没多久,右手掌就窜出了一片片血泡。
火辣辣地疼啊!
“这怎么办呀?”戴忠诚头戴草帽,手举血泡,在炎炎烈日下犹如一株蓬勃的向日葵。
陈允诗从自己的上衣割下一块布条,给戴忠诚包好手上的血泡,然后说:“你休息吧!右手没法动了。”
戴忠诚没有吭声,看了看田野四周,发现不远处有好几块麦田正在收割,一个个弯下来的腰背,仿佛一张张弯弓。
这时,孙大伯走了过来,大声道:“呀!你这个城里娃也来割麦子啦?不简单不简单!我小时候啊,最怕割麦子了!”
陈丽梅笑着道:“是吗?”
衷心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