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擎垂眸，扫了一眼还呆站在原地的温凉，大手直接拽了她的脖领子，几乎是用拎的，将她带回了吧台。

也不知道到底是气是恼，是紧张还是失望，温凉的小脸发白，双手也微微哆嗦着，一言不发地默默端起了方才霍天擎点给她的酒，“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让男人说我爱你是你的爱好么，”霍天擎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就好像你知道一样。”温凉低声喃喃地反驳，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温凉的确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爱，她没有谈过恋爱，在那些她是个大胖子的岁月里，她不敢去爱别人，更不敢让别人爱自己，她习惯将自己锁在一片黑暗的角落里，然后再用坚强伪装自己。

跟温凉不同，霍天擎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数不清的人前呼后拥，身边的女人比换衣服还勤，换了一个又一个。

那霍天擎知道什么是爱么？

温凉揉了揉脑袋，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头晕，这酒虽然像果汁一样好喝，后劲儿却不是一般得大。

就像爱情的滋味，初尝时甜蜜欣喜，让人忍不住多品一口，不知不觉泥足深陷，等到回过神来，却已经一脚踏进漩涡里，醉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霍天擎看着温凉空空的酒杯，再次为她叫了一杯酒，然后径自喝着酒，也不言语。

不出十分钟的功夫，温凉的小脸就红彤彤的，像个熟透了地苹果。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霍天擎，“你知道吗？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