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捏世界玩。
尽管祂的手艺并不好,但是无所谓,祂只要捏个差不多就行,具体的可以交给祂的眷者创世神来干。
反正,可以付出的代价,对于祂来说,根本无需在意。
但是这样的存在,也会有烦恼呢。
总是有一些“蛀虫”挖空心思地想要触及祂的存在。
虽然并不在意,但是那些“蛀虫”整天唧唧歪歪地小声逼逼就很烦人了,更烦人的是,有些“蛀虫”竟然还敢躲?
躲了也就算了,居然一会也不肯停下祂们的小声逼逼,仿佛停下一会就会当场去世似地。
欠揍。
真是欠揍。
恼怒。
在联合几位规则进行清缴后,效果依旧是很差。
很差。
只能扶持出一些救世主来获取短暂地清静。
直到零元诞生之前,都是如此。
拖曳着数个残破的世界,仿佛混沌不清地怪物一般,扩张着祂的干涉力。
不停地入侵着其他存在的扇区,追寻着那些混沌而不可名状的存在,一旦有所发现就会拖曳着数个残破的世界前来,将那些混沌而不可名状的存在和阻挡祂的存在都变成被祂拖曳着的数个残破的世界中的一部分。
更可怕的是,只要有存在干涉了祂,祂就会干涉回去,简直是仿佛在臭水沟里发酵了无数年一样恶心。
但是对于来说,零元的存在虽然有些恶心,但是却能够很好地销毁那些“蛀虫”,而祂所需要付出的,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对祂而言微不足道的“代价”。
这就很不错了。
更何况,有了零元的存在后,整个规则层面的存在也开始向着秩序而稳定的方向发展了。
毕竟,“代价”这种存在,对于之外的大部分存在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无视的约束。
尽管祂们随时可以挣脱,所需要的,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勇气。
比如某位包庇了某个混沌而不可名状的存在的全知,就为此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直到现在,全知仍旧和被祂包庇的那个混沌而不可名状的存在锚死在了零元所拖曳的数个残破世界里。
连半点的干涉力都透不出来。
更何况,在新兴的真理面前,全知的扇区被渐渐地侵蚀,接管。
或许,过不了多久,全知就会就此陨落也说不定。
丢下了“信息日报”,在付出一点点代价后,即便是自由如“信息”这种存在,也能被很好地约束住。
于是,在数个闲的蛋疼的存在合力下,信息所举办的“信息日报”已经成了不少存在的消遣。
“如果你是来观测我的,那么请给个正面描写,我又不是零元那种暴躁狂,不会闲的没事摧毁你的……,这点还请放心。”
对着不知名的存在如此回应着。
“不是我不给你正面描述,而是描述你所需的信息量已经超出了能够上传的极限,再说描述背景板是一件没多大意义的行为。”
不知名的存在回应着。
“哦!原来如此。”
回应着。
“那能麻烦你让一下吗?”
不知名的存在大概如此地宣告着。
“唉?我挡到你了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回应着,却没一点让开的意思。
“要不,我请你去?>>><转一转?放心,代价我出,包你满意。”
悄悄地说着。
“唔,真的?不过好难抉择啊!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因为我需要去收录零元所属的0623的信息,所以只能拒绝你的邀请了。”
不知名的存在遗憾的回应着。
“嗯,反正你也只是需要一些信息去提交给那一位吧!我的扇区还蛮大的,那里有一些好康的或许更和那一位的胃口。”
向着不知名的存在展示着什么,因为某些原因,所展示的无法被文字描述,故,此处略过nn1n个字节。
我是被诱惑的分割线
的扇区很大,包含着很多奇葩的世界。
但是,对于不知名的存在而言,优先关注的永远都是那颗蔚蓝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