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没有迟疑的开始了他的推理。
“根据监控显示,你在1:2分进入厕所,而死者却在1:6分才进入厕所,这表示死者在1:6分前还活着。”
“而你发现尸体却是在1:50分!这期间14分钟内没有任何人进过厕所,所以唯一有可能是凶的人,就是你!”
宫本透听到暴喝时,他是懵逼的,他还没搞清楚状况。
听到工藤新一的推理时,绝望恐惧等等负面感情涌上心头,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进了监狱时的惨状了。
但他听到最后的结论时,他又不慌了,因为工藤新一所说的推理并不包含任何证据和法。
没有证据和法,并不是因为没有,隐藏的另一层含义,就是没有找出证据,没有看穿他的法。
光是一个没有直接拍到犯罪画面的监控,一个仅仅只能作为辅证的监控,是没办法为他定罪的。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铐走!”
目暮警部一声暴喝,那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感觉就像在梦里的警员瞬间清醒了。
表情也变得凶神恶煞,直接围了上来。
“犯了案居然不跑,还敢留在现场,你这是在藐视我们警视厅!”
“就是!铐走铐走!”
……
“喂喂喂!等一下,人不是我杀的呀!”宫本透并没有说谎,人确实不是他杀的,系统杀的人关他什么事?
总不能鲁迅犯的事,硬要抓我周树人吧。
“证据呢!总不能证据都没有,就凭空污蔑我清白。”
宫本透没办法,只能主动释放这个杀锏了,现场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别说证据了,估计连一根毛都找不到。
目暮警部内心一沉,这是不妙的感觉。
不管他有没有犯案,再这种压迫下还能为自己辩解,还懂得利用证据为自己脱罪,说明他自身心理素质极强,还懂得法律。
这种犯人是警视厅最不愿意的遇见的,就算是他当场认罪了,也不一定能送进牢里。
工藤新一说道:“无谓的挣扎!既然整个厕所都没有找到凶器,也排除了凶器离开现场的可能,那么凶器就只有可能在你身上!”
他接着又说:“你敢让警官搜身吗?”
“好啊!来搜身吧,我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
宫本透等着就是这句话,要是没人搜身,那么他的准备工作不就白做了吗?
工藤新一:他的表情不仅没有惊慌,反而还有些高兴,这在他的意料之吗?既然如此,那么凶器就不可能在他身上。
半响过后,搜身完毕的警员报告到:“报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工藤新一又悄悄走到目暮警部身边耳语道:“这个案子只能让鉴识科进行一寸一寸的地毯式搜索了,还有这位犯罪嫌疑人身上所有衣物和身体都必须进行潜血检测。”
这件案子的凶已经很明确了,就连并不擅长推理的目暮警部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
真正的问题就是证据,没有证据!警视厅根本就不能拿他怎么样!就算是上了法庭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