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绷紧着脸色,他又干笑了两声道:“要是彻爷说错了什么话,希望您别介意,想必您也听说过,彻爷两年前出了一场车祸,自此,便患上了轻微的…臆想症和认知偏差,行为处事变得与常人不同。”
说白了不就是脑子有病?
云辞依旧神色阴冷,也没说话,迈步往大门外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转头问道:“你们家彻爷,是惹了什么人?”
她必须搞清楚,有些浑水没必要去蹚。
邹伯满脸疑惑:“您这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的晚上,我看见有一群人在追他。”
听到云辞这话,邹伯忽然笑了:“原来是这件事,您误会了,追他的其实是家里的保镖,彻爷那晚突然失踪,我担心他的安危,才派了些人去找他。”
云辞嘴角一抽。
她以为他在被人追杀。
搞半天只是自导自演?
果然…病的不轻!
将云辞送走后,邹伯回到书房,只见君斯彻负手而立,面色一片阴霾,寒声道:“三分钟,给我调查出那个小东西的手机号码。”
“……”
邹伯无语凝噎。
刚刚人在这里不要,现在人走了又要去调查。
这不吃饱了撑着么?
云辞回到阮宅后,进了二楼画室。
之前见这里挂了几幅名画,构造独特,色彩鲜艳,她倒是挺感兴趣。
正准备细细观赏。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沉寂。
“你在干什么!”
只见阮菲玥冲了进来,直接挡在名画前,一脸宣示主权的模样。
云辞冷瞥了她一眼,没打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