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喜却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因为他在流血,吴太傅都没有礼貌的让安排人手过来为他疗伤。
“姐姐,这人是不是要死啦?”
耿鑫清脆的声音出口,歪着头,用着最单纯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残酷冷情的话语,而本人还毫不自知。
“差不多。”
耿宁双手抱臂,不可否认,这太监警惕性还有忍耐力都不错。
福喜:“”
那你们还不救救杂家!
吴太傅忽然接受到福喜那满含渴求的眼神身子不由自主抖了抖,他可是个正正经经的男人!!!
肖氏奇怪地看了一眼丈夫,不知他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这是野生太平猴魁,你帮我给卖了。”
耿宁把两斤茶叶给了吴太傅,随即拉着福喜进了她的医疗室。
里面很简单简洁,只有一张床,两张椅子和一张木桌。
“坐。”
耿宁抬抬下巴,自顾自坐下。
福喜扫视一圈室内,见里面一点奢侈的摆设都没有,不由有些鄙夷。
随即却被对面那冷冷清清的话语拉回心神。
“你若想治,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你就死在这吧。”
耿宁自认为可不是什么好人,她费尽心思找路线从万名大军中把福喜挟持回梅骨寨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事,若不是这太监对她来说有点用处,她还真就懒得费那个心神。
福喜瞳孔猛地一缩,不知为何从脚底板冒出一股冷气,明明她也没有对自己说些什么。
可两个条件?
呵!
他还真是贱命一条,在京城有皇上后宫和各位群臣压着,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遇上了一个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杂”
耿宁不耐烦打断脸色苍白如纸的他,“我数三个数,你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好好在这待着等死。”
“三二一”
“杂家同意。”
福喜屈辱地说出这四个字,额头上早已满是冷汗。
更可怕的是脸色比那深渊里的厉鬼更加苍白可怖!
“识时务者为俊杰。”
耿宁淡淡给了他一句话,太监本是不全之体,若想好过,除非有天大的本事,否则只能学会如何讨好人!
接下来,福喜
福喜一无所知,因为耿宁直接用自制麻药给他麻晕过去了。
“寨主,你是有什么计划吗?”
吴太傅问,他自认为自己一个被她驱使之人,没资格喊丫头。
而对于吴太傅的称呼,自始至终耿宁都没在意。
坐在霸气威武老虎椅上的耿宁似笑非笑地看吴太傅一眼,“计划?如此,不正和你所愿。”
吴太傅脸上不动声色,摸着小黑胡子笑眯眯的:“若是能通过福喜拿到皇上的钱,自是全了老夫那忧国忧民的心了。”
耿宁单身撑着下巴,眼眸清澈明亮,“那接下来便多麻烦吴太傅了。”
“不敢不敢,这是老夫该做的。”吴太傅连忙摆手,他在朝廷上混了几十年了,笑面虎,冷心冷情,武断残暴之人不是没见过。
可时时刻刻随心所欲之人还能不让人挑出毛病之人,唯耿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