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里囚禁的是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凉越想越觉得不对,斗笠老人那一刀分明割破了她脖子上的大动脉,按理说是个正常人这时候都该去阎王殿报道才对,可刚才她还见着一脸憔悴的南七,还被阳光灼伤了眼,这让她认为那是她的幻觉,那么是否也太过真实了些?
“你为何总要追根到底?”江柳像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我只是不想被蒙在鼓里。”江凉直觉江柳隐瞒了她很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与她不能去投胎,她死不了有关。
江柳听此却是嗤笑一声,冷淡的看着江凉道,“我不会告诉你的。”说罢,她推开江凉大步走了。
江凉皱眉刚想跟上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
“走吧!你等不到的。”
“谁?”江凉回头面前飘过一片白雾,隐约间,她见着一道人影站在一棵大树下仰着头,还不等她开口问你是谁?又从梦里惊醒,入眼是白色的纱帘,手边还残留着一丝温暖。
门外有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又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
江凉侧目看去,只见笑笑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抬眼看见她醒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药碗一时间未拿稳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江凉转眸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心痛,还不等她喊出一句,“败家娘们。”笑笑已经兴冲冲的跑了出去同时大声的喊着“师父”二字。
江凉:这又是什么情况?
等到笑笑带着阎老头走进屋,江凉见着他仔细查探着她的脉搏,她这才知道她已经昏睡了七天七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