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说完,阎老头抬脚离开了房间。
目送他的衣摆消失在院门之外,江凉抬手摸了摸方才他碰过的地方,喃喃自语,“我想做的事情?”像是想起什么,龇牙一笑,“我想回去,这能让我回去吗?”
这世界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没有,每天还得提防着贼人要了自己的小命,实在是无趣得紧。
又拿出铜镜来仔细照着自己,现在或许能让她开心些的就她脸上这张好看的皮囊,偶不,南七那张也可以。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江凉正想着,院外突然传来一道气鼓鼓的声音打扰了她的思绪。
“真是见鬼了。”
江凉转眸望去,笑笑拿着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围着门口大门四处打量着。
想起阎老头泼的那碗茶水,江凉若有所思,下意识地端起手边的碗,入口苦得无法形容的味道顿时让她拧起了眉头,垂眸定晴一看,原来是她喝错成了阎老头给的那碗药。
黑乎乎的药水倒映着她的小脸,江凉犹豫着要不要喝完,笑笑的蹦了进来。
“这么大的人了,连药都喝不了吗?”
江凉抬眸,瞥了他手里的糖葫芦一眼,回道,“这么小的人了,拿着糖葫芦也不知道孝敬长辈。”她是他师姐,可不就是长辈?
笑笑语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冰糖葫芦,又看了看直勾勾盯着他的江凉,小脸一热,只想大呼一句,“你当真好生不要脸。”
“行吧!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