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不自在的咳了几声,然后去把南孜身边的干稻草给扒拉到了自己怀里,抱着一堆干稻草,她找了个比较平整的地铺了上去。
至于为什么洞穴里有干稻草这种东西?
温言并不是很感兴趣,反正有自己就抢来用,呸,是借来用。
躺上,这就舒服多了嘛!
温言扭动了几下身体,目光触及到角落里的南孜以及他一边基本上没剩下多少的干稻草,叹了口气。
她站了起来,把另外那些并没有多少的干稻草全都抱到怀里,转身,继续给自己铺厚点。
杜绝浪费,从我做起!
发着光目睹了一切的祖安安:“……”
祖安安:女人,你活该单身!
没有任何干稻草的南孜缩得更紧了,整个人也都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而某个躺在干稻草上的女子眼都不带看过去,还在心里估算着把南孜衣服扒下来当被子盖的可行性有多大。
某个电灯泡有些看不下去了,喊道:“宿主。”
“嗯?”
“你看看男主。”
温言瞄了一眼南孜,心道:“看了。”
“你没什么想法?”
“有啊,想脱他衣服当被子盖。”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再好好看看。”
于是温言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南孜身上,注视良久,蹙眉心想:“他手里居然还有干稻草?”
祖安安:“……”
无药可救!
祖安安放弃对温言的治疗。
而温言心思活络了起来,冲着祖安安发问:“你说我怎么才可以拿到他手里的干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