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如玉笑道:是我伯公。
夏言蹊还蛮喜欢那个脏兮兮不修边幅的好吃老头子的,她原本在坑底时对青年便有些好感,此时听到他与采其莫的关系后,好感度更是蹭蹭往上涨,不由得对他露出一个笑影来。
采如玉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便问夏言蹊:你在坑底时是不是想将自己的血滴在罗盘上?
夏言蹊不妨自己的想法被他知道,脸上露出一点诧异来:你怎么知道?
采如玉道:我还知道那副棺材被人做了手脚。
夏言蹊闻言大吃一惊:怎么会?那棺材不是打不开吗?而且旁边还有特事处的人守着。
采如玉道:那边人多眼杂,就算是有特事处盯着也总会有疏忽的时候那棺材的铁链之上被人安插了针之类的东西,你若是不小心碰到了,疼是一回事,但你的血肯定会滴在棺材上。
夏言蹊心头一惊,后退半步,看向采如玉的眼神也充满警惕。
采如玉无视她的眼神,继续道:我知道你的秘密,所以在坑底的时候我才会阻止你把血滴在罗盘上,哪怕那有可能是我们唯一能出坑的机会。
夏言蹊抿抿嘴,问他:为什么?
采如玉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此之前,至阴之体的记录少之又少,如果冷不丁的让人知道你的血液能让原本不能动弹的罗盘恢复使用,那你可就得被抢疯了。
夏言蹊心里郁郁,忍不住嘀咕道:难不成还有人盯着我每个月的生理期吗?想着想着便觉得恶寒,同时又觉得很无语,这都什么事啊!
采如玉当做没听到她的嘀咕,又道:五行八字天生成,你原本应该是农历八月出生却硬生生被改成中元节,原本的命格被改,成了至阴之体,如果真有人能证明至阴之体有效,那自你以后,便就会有无数个你。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变得非常严肃,脸上也收了笑容。
夏言蹊一愣,呆呆地道:可是我以前在学校体检的时候有抽过血的,他们要是要拿我的血做什么,不是应该早就做了吗?
舟自横的声音斜来,闲闲地道:看来有人小看我们特事处了。转头一看,一脸无奈的康哥陪着舟自横从石头后走出来。
舟自横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没好气地道:睡不着就去数羊,在这闲聊什么?